翁文玉这几天是佣人换的衣服、擦洗身体,吃了不少止疼药和安眠药后,目前勉强能坐着吃些东西。
见到慕嫣,翁文玉停下了进食的动作,“你们都出去。”
佣人们要走,却被慕嫣拦下,“不用,我和母亲说两句话就出去,你们接着伺候吧。”
本以为知道真相的慕嫣会翻脸,可她的表现实在让翁文玉感到意外,用警惕的眼神望向她,“你想干什么?”
“妈,看您说的,我不是关心您的身体吗?昨晚我好像听到哥哥跟爸爸在书房吵架吵了一夜,连程叔他们都不敢靠近书房。妈,你说这是为什么呀?”
慕嫣懵懂的眼神无辜的望着女人,她不信凭翁文玉的脑子猜不出原因。
看着慕嫣嘴角若有似无的笑意,翁文玉眯起双眼,厉声道:“是你告诉我儿子什么了!”
“妈您别激动,哥哥迟早要知道的。我主要还是担心您和爸爸的身体健康。”
慕嫣不着痕迹的看了眼四周低眉顺眼的佣人们,对翁文玉轻声道:“爸爸可能是醉酒动气,也身体不适。所以叫了云大夫到客房里诊治。。。。。。”
果然翁文玉和慕嫣猜的一样,听到“云大夫”
三个字,妇人的脸上立即闪现出了剧烈的情绪波动,“我都这样了,他还敢把人叫到家里。。。。。。咳咳咳,咳咳。。。。。。”
云大夫的存在一直让慕嫣觉得奇怪,今天倒是都解释得通了。
见翁文玉又开始咳嗽,慕嫣立即对佣人道:“快喊我哥回来,母亲的病好像又严重了!”
说完,慕嫣俯身在翁文玉耳边轻道:“看样子他们已经进屋半个多小时了,也不知道这么多年你怎么忍受得了?”
慕嫣起身,笑得人畜无害。
一听说母亲病情加重,慕泽林急匆匆地从公司赶回家里,不过十分钟的时间。
这让慕嫣也有几分着急,她一早就在客厅门口等着他呢。
“哥,你是不是又了?怎么不让司机送你!”
慕泽林手心紧张出了汗,握住慕嫣的小手,“我没事。妈怎么会突然加重病情了呢?不是这两天都好多了吗?”
慕嫣也表现出心急如焚的样子,皱眉直叹气,“我早上去看她了,只是随口说了句父亲身体不舒服,叫了云大夫进屋看病,然后妈她就。。。。。。猛咳不止。现在,又开始头疼复,吃止疼药都不管用了!”
止疼药不能多吃,一天最多两次,吃再多不仅有耐药性,还会损伤肝肾功能,慕泽林一想到这些就心疼不已。
“我去找他!”
慕嫣见慕泽林还没意识到“云大夫”
在房间里陪着慕成海做什么,也不便点破,只能让哥哥自己意识到。
看慕泽林匆匆跑上楼去,慕嫣在楼下倒了杯鲜榨的橙汁喝,不管怎么说,先给自己去去火。
——
慕泽林闯进客房时,门锁都被他踹坏了。
白色的床单上,云大夫的金框眼镜还挂在鼻梁上,只不过随着她上下骑乘的动作还在晃动着。。。。。。
慕成海只脱了一半的衣服,躺在云大夫身下,一张酒后泛红的老脸露出愉悦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