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见沈凉生疑,又把碗放了下来,赵铁柱不由打趣道:
“怎么,还怕我们给你往酒里下药啊?哈哈哈!”
“不是。”
沈凉微微皱眉,扭头看向老钱问道:
“新买的那批谪仙醉喝完了?”
虽说对于老钱来讲,只要有酒喝就行,不挑好坏,但是如果能喝好酒,谁又愿意喝次酒呢?
“少爷,方才我特意清点了一番,谪仙醉还有六坛,你拿走两坛,余下四坛。”
“那就拿出来喝啊!”
得到沈凉首肯,老钱立马应声,屁颠屁颠跑进屋里取酒去了。
赵铁柱不知道这回事,但常年在瑞城开铺子做生意的他,又怎会没听过谪仙醉?
“好你个富贵,家里有好酒藏着不给我喝是吧?!”
平白无故遭埋怨的陶富贵当即辩驳。
“那又不是我的酒,梁深不在,他没张口,我拿出来招待你算怎么回事?”
赵铁柱一下子就软了,尴尬的挠挠头。
“倒也是这么个理儿,得,我错怪你了,我自罚一碗!”
陶富贵一点不跟赵铁柱客气。
“一碗不行,得三碗!”
苗桂芬在旁边拉扯陶富贵一把。
“人家晚上还得回城里呢,你别瞎劝酒。”
陶富贵根本不听。
“哎呀没事,这小子什么酒量我清楚得很,大不了就让他在家里睡下。”
“人家孩子明天还得去私塾呢!”
“咱有梁深兄弟怕啥,那私塾先生能教的,梁深兄弟也能教,教一个也是教,教两个也是教,不碍事。”
苗桂芬见劝不住陶富贵,只能偷偷拧了后者腰间软肉一把。
冯霞坐在苗桂芬身边,附耳细语道:
“我家男人在城里,隔三差五就得念叨富贵哥一遍,这回赶上明阳节回村祭祖,难得兄弟俩能喝上一场,嫂子,来之前我都想好了,今日尽管让他们放开了闹,也总不能一直绷着脑子里那根弦不是?”
见自家儿媳如此明事理,曹大娘不由含笑附和道:
“冯霞说得对,难得回家一趟,怎么高兴怎么来,现如今夜里还冷,若是住下,咱人多挤挤反倒暖和。”
娘和媳妇都点头了,赵铁柱登时就更来劲了。
“三碗就三碗!今儿看我不把你喝趴下!”
由此赵铁柱连干三碗,临了碗底凌空倒扣,一滴都没剩。
陶富贵闹归闹,见状也是不禁拍手叫好。
老钱取来两坛子谪仙醉,沈凉接过一坛,启封环走,逐一满上,就连平时不怎么跟着喝酒的司小空也“难逃此劫”
。
待得走回自己的位置上,沈凉先是声称不能浪费,把那一碗陶富贵家自酿的酒水饮尽,复又满上两碗谪仙醉,全都痛快干了。
赵铁柱见状,更是愈发中意这小兄弟的爽快。
“哈哈,好酒量!看你俩自罚,我也忍不住了,来,这一碗算是我陪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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