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安之欲言又止,布满血丝的眸子瞬间通红。
“你说吧,我没事。”
霍晚晴很少见到温润如玉的霍安之会这般愤怒,颤抖着手抚上胸口开口。
“她的血液检查显示,有从未见过的传染病毒。”
霍安之深吸一口气道来,说着,把包里的检查报告拿给了霍晚晴。
霍晚晴立刻仔细翻阅,她从小体弱与医院打交道最多,久病之意。
后期大学选择了学医,那时的她即使知道医者难自医,也想拯救世界上千千万万个这样的她。
“我也没见过…”
霍晚晴看了许久还是摇了摇头。
“我已经把血液样本交给手下去研究了,或许只是很普通的病毒才没有记载。”
她的反应霍安之似乎早就料到,这句话安慰了霍晚晴也算是安慰自己。
“但愿如此。”
霍晚晴双手合十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怎么也想不到。老天爷会对一个女孩子如此残忍。
兰堡,伊芙琳从回来后就把自己关在酒窖。
送她回来的金映铭最终还是不忍心,去找来了加兰德。
加兰德一推开酒窖大门,就见到满地碎裂的空酒瓶。
她喝的烂醉如泥,一身浓重的酒精味依靠在桌腿边。
“小少爷,来陪我喝点。”
“但是我怎么觉得这酒不对呢,为什么越喝越清醒。”
伊芙琳听到开门的动静,以为是金映铭又进来了。
迷迷糊糊的直起身体,又从身旁的酒柜上抽出一瓶酒举过头顶。
她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的难过,但是加兰德就是能感觉到她全身笼罩的绝望。
“你喝多了。”
加兰德拦住伊芙琳送进嘴里的酒,将她揽腰抱起走向她的房间。
在他怀里的伊芙琳嗅到熟悉的气息,睫毛轻微一颤。
她蜷缩在加兰德怀中,贪婪的享受着最后的接触。
“哥哥。”
她的心痛遗憾并不剧烈,但是如同涓涓流水,一点点侵蚀着她临近崩溃的心脏。
“睡醒什么都过去了。”
加兰德声音哽住,多余的安慰再也无法说出口。
他不能再次带给伊芙琳希望又远离她。
加兰德轻手轻脚的将她放到床上,盖好被子仔细的看了她一眼就准备离开。
谁知,伊芙琳冰凉的小手突然抓住他的手掌。
下一秒,柔若无骨的身体从加兰德的后背贴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