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糖紧张了,“、生什么了?”
“不是这个意思,”
周朝雨作为个心理教授仿佛有读心术似的,“他太缠人了,没点私人空间,不说这个了,去洗澡睡觉。”
白糖连续在周朝雨家住了四天,期间包揽了所有的家务外加午晚饭,非常人妻贤惠。
周朝雨也不矫情,“饭你可以做,家务就不要做了,我喊阿姨来就行。”
“不是”
白糖有些尴尬,“黑糖它还在掉毛,需要时时刻刻用吸尘器,不然毛毛会乱飞……”
周朝雨了然,他呆在家里的时间不长,几乎天天早出晚归,可就除去睡觉的七八小时,剩下的时间里他总能时不时听见吸尘器呜呜的声音。
黑糖在桌子底下突袭,炯炯有神的黑眼珠子直勾勾地望着,舔了下周朝雨的脚踝。
周朝雨已经习惯了,用脚背推开它,“看来我还是适合养猫。”
昨天秦终南带着跳脚来了一趟,白糖撸了个爽,“跳脚可爱!”
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屏幕忽然亮了下,白糖拿起来一看,蒋云书回复了。
白糖:你还好吗?
蒋云书:没事。
这四天里,白糖在脑子里将这几个月内生的点点滴滴从头到尾过了一遍,如果说蒋云苏脑死亡恢复的那天就是这位陌生人穿来的那天,那么他的性格、他的生活习惯以及对自己的好,白糖全都有看在眼里,可是,他是谁啊?他是什么人?白糖完全不知道完全不了解,一个陌生人和你呆在同一个屋檐下呆了四个多月。
细思恐极。
“学长,”
白糖搅着鱼汤,“你说这个世界上有穿越、灵魂互换这种事情吗?”
周朝雨看着他,“你说的是蒋云苏?”
白糖支支吾吾:“嗯,我没有幻想症!就是太奇怪了,真的太奇怪了。”
“我不知道,”
周朝雨说,“但他每次见我时的那种状态不是伪装出来的,你知道他曾经找秦终南做过心理辅导的事吗?”
白糖抬起头,看起来有点吃惊:“不知道。”
“他去找秦终南,问怎么做会让你好起来,期间两个小时没有任何心虚、嘲弄等脸部或肢体小动作,”
周朝雨说,“但我只是在客观地给你转达事实,我并不了解他,具体如何要你来判断。”
五天过去。
再一次踩上这个家的草坪,白糖的心境与上次完全不同了。
周朝雨坐在驾驶座上,“有什么事联系我。”
“好,”
白糖转头朝他的学长露出一个笑容,“拜拜。”
他牵着黑糖往里走,看到了早已站在门口等待他的a1pha,下意识停住了脚步,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