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緊閉著眼睛,用唇堵住了晏桉的嘴。
晏桉唇角微微翹起,事情的發展好像比他想的更加順利。
他攬住謝晚歌的腰,穩住他的後腦勺,撬開了他的牙,給了一個纏綿悱惻的吻。
「清瘦了。師尊可是對弟子日思夜想,吃不下睡不著。」
「你可以鬆開了。」
「這可怎麼辦,弟子好像放不開了。」
謝晚歌抿著唇,一副強忍著的模樣。
「今日本是出來狩獵,如今獵物沒了,師尊怎麼都得補償我一下,不如陪我走走。」
說著,晏桉拽著謝晚歌的袖子,朝著夏可半、祁雲川兩人逃離的方向而去。
他不像是出來辦事的,頗有閒情雅致,一路走走停停,遊山玩水。
看見溪水中非肥碩遊動的魚兒,還要兩石頭敲暈,撈起來烤上一烤。
晏桉仔細將魚刺挑掉,將味道最正宗的部分送到謝晚歌唇邊,小心地餵給他。
「來,師尊,吃魚。」
或許是看著晏桉那殷切的眼神,又或許不想晏桉因此事發脾氣,折騰其他人,謝晚歌張嘴咽了下去。
晏桉見此,嘴角的笑更大了兩分,笑意入了眼,好似那夜空中璀璨的星星,燁燁生輝。
謝晚歌的心不知為何突然就觸動了一下,他從未見過黎晏桉這般純粹醉人的笑。
「好吃嗎?」
「……嗯。」
晏桉好似得到了某種鼓勵,更賣力地投餵。
將魚餵完,他還拉起自己的衣袖輕輕給謝晚歌擦著嘴。
夜晚,分三個方向追人的三護法回來了。
「回尊上,屬下已經按照尊上的吩咐將青靈宗餘孽匯攏。」
晏桉聽聞,又看了看正看著自己的謝晚歌,急忙開口解釋:「師尊你可是知道的,我一直跟你在一起,並沒做過其他事。這事是之前就說過的,這不跟師尊在一起,我就把這事給忘了。」
話落,晏桉看向三護法:「這個你們不用管了,回去讓南恆把那個藥罐子帶來,順便帶些廚子過來。」
「是。」
「哦,對了。他那個藥罐子,記得讓他找個東西遮一下,嚇到人就不好了。」
「是。」
待三護法離開後,晏桉這才笑嘻嘻地湊到謝晚歌跟前,伸手摸他的臉。
謝晚歌下意識地撇過頭,晏桉嘴角的笑一僵,隨即又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將手覆在他的臉上。
「師尊若是喜歡,弟子讓人變著花的給你做。」
「天黑了,我們找個地方歇腳。」
謝晚歌略為急迫地按住晏桉覆在他臉上的手,頗為僵硬地開口:「為……為師沒有想躲你,只是不太習慣。」
「我知道。」晏桉神色不變。
見晏桉這般模樣,謝晚歌總有點不放心。
他湊近去親晏桉,生疏的吻技略帶急迫,好似要告訴晏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