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第2瓶威士忌也喝光之后,洪涛也感觉有点燥热了,就连音箱里传来的鼓点声也不再那么刺耳了,此时他正和那个女酒保聊得火热,马上就进入到互留电话的阶段了,于是又一瓶黑方被打开了。
灯光、舞动的人群、笑声、女酒保的脸、艾琳的脸、小黑妞的脸、甚至还有唐尼这个便宜侄子的脸,像西洋景一样,来回在脑子里转动。看着凯蒂胸前那跳动的大软软,忽然就压在自己脸上,然后浑身一阵火热,和艾琳舌吻了?还是凯蒂?真舒服啊。。。。。。
这是洪涛在醒来之前半睡眠状态时脑子里的记忆,然后嗓子眼里就像着火了一样,干得生疼。就在他准备睁眼坐起来找点水喝的时候,他的身体突然一僵,然后一动不动的继续躺着。
身边好像有个人,而且是活人,因为他或者她的呼吸自己的后背能感觉到,然后脚下也感觉到了,肯定不止自己的两只脚。
“尼玛啊。。。是艾琳还是凯蒂?我们是怎么回来的?这下山姆还不得和我急喽!酒后乱姓啊,会不会是那个女酒保呢?也说不定啊,要是那样就没事了,但愿吧。”
洪涛闭着眼,努力让全身从睡眠状态中恢复过来,然后慢慢的睁开了一只眼。
“曰本船--满完!”
第一样洪涛就望见离自己鼻子不远,一堆金黄色的头,这不是艾琳就是凯蒂,女酒保是黑头。
“不对啊!前面是金黄色头!!!那我身后是谁啊?”
福不双至、祸不单行,看到身前一堆黄头的同时,洪涛突然想到了一个特别具体的问题,那是姐姐还是妹妹?作孽啊,估计山姆这时候正磨刀呢吧?美帝国主义就算是再开通,也不能让两个女儿同时**吧。
“不对啊,这不是我家啊?也不是山姆家啊,谁tm没事在房顶上贴动画片啊这是。”
洪涛又把眼闭上了,小心的从别人的脚下,把自己的脚抽出来,慢慢的开始翻身,他虽然知道身后很可能也是一头黄,但是也必须亲眼看到才死心。
“完了,让我去死吧!”
刚转到一半,洪涛的心就哇凉哇凉的了,身后不是一堆黄,但是比一堆黄还可怕,是一堆墩布一样的头,乌黑乌黑的。。。
“完了完了完了,哥们这回算是白穿越了,非洲艾滋病感染率那叫一个高啊,南非虽然属于非洲达国家,估计也低不到哪里去。”
洪涛心中倍感绝望,但是他还不太死心,小心的活动这左手,到下面摸了摸。
“尼玛!!!没戴套!!!”
洪涛现在知道刚才那个很可能不是做梦,而是真的生过,在那段感觉中,他非常肯定的是和女人生了那种关系,还想还不止一次,还非常激烈,以至于小弟弟现在还有点疼。
“对了,梦里还有唐尼,我靠,不会吧,难道哥们来了一次从奴隶到将军?”
洪涛想到这里,实在是忍不住了,他必须要看清楚,唐尼那个孙子在不在场,要是在的话,得问问y的,谁干的谁!
用尽了腹肌的力道,洪涛来了一个原地不支撑仰卧起坐,然后就看到一幅活春宫!
在一个主色调是淡蓝色的屋子里,有那么一张大床,床上从靠墙的位置依次躺着:一个小黑人、又一个小黑人、坐着的自己、一个黄头、又一个黄头,然后就没人了,此时屋门关着,冷气吹着,窗帘拉着,外面亮着。
“还好,没有唐尼,哥们我算是逃过一劫,不过这4位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啊,万一她们中间的那位父母告自己一个强歼罪,估计还得是锒铛入狱啊,就冲这个国际影响,政斧也轻饶不了自己。”
洪涛一寸一寸的慢慢往床下挪,打算先离开这个让人流鼻血的环境,再好好考虑下自己的处境和对策。
老天爷保佑,一直到洪涛出溜到床脚下的地毯上,床上的4个人都没出什么动静,还在熟睡呢。然后洪涛就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四处拱着,他得找到自己的衣服,就算是逃跑也不能光着屁股跑啊。
总算在书架上和房门口找到了自己的衣服,穿戴完毕之后,洪涛跪趴在地上,悄悄的拉开了一条门缝向外张望。外面是一个走廊,走廊尽头好像还有楼梯,很显然,这里是个大宅子,还分楼上楼下,不过听动静,好像没有人。
爬出房门之后,洪涛终于敢站起来了,他小心翼翼的挪动着脚步,路过了一个卫生间和1个像是卧室的房间,终于确定了,楼上没人,因为房间门都开着呢。看了看挂在楼梯拐角处的时钟,此时已经是早上9点了,这时候的山姆估计已经报警了吧?自己该如何面对这个问题呢?要是因为这个被抓进去,那就太tm冤了,刚交了房租,一天还都没用呢,高胖子会不会等到自己出来再算房租,自己差不多能判几年?
一大串问号在洪涛那个还有点宿醉的脑袋里滚滚而过,要说这个洋酒就是害人啊,喝国产白酒不管喝多少,第二天起来脑袋也没这么疼,太阳穴就和要爆炸一样,随着心跳嘣嘣直响!!!
坐在台阶上想了十多分钟,饶是洪涛那个6o多岁的智商和阅历,也没想出一个靠谱的善后方法来,艾滋病、蹲牢房、2万块白扔、几年以后自己成了一个与社会脱节的废物从牢房中出来,等等一大堆灾难姓的场景轮流轰炸着他本来就很难受的大脑。
“去他个奶奶滴吧!爱tm什么样就什么样了,不想了。”
洪涛最终还是烦了,干脆不想了,天火烧吊毛,那是该着啊。
来到刚才路过的那个卫生间,也不管是谁的牙刷和毛巾了,拿起来就用,现在洪涛是破罐子破摔了,艾滋病会不会染上,会不会被判个好几年都不知道呢,那还有心思顾那个穷讲究。
刷牙连带洗澡,然后穿上已经皱皱巴巴的衣服,洪涛垂头丧气的来到楼下,一屁股坐在沙上,看到茶几上有烟灰缸和烟头,于是也不管不顾的从裤子兜里掏出已经被压瘪的半盒金桥烟,点上一根,开始进入短暂的大脑空白时间。
“扑通。。。a#$%%。”
楼上有了动静,估计刚才自己在卫生间那通折腾已经吵醒了屋里的人,现在4个小妞正光着身子四处找衣服呢,至于她们之间如何解释,这就不关洪涛的事情了,他现在是一脑门子官司。
“洪涛,你看到我上衣了吗?”
最可恨的就属这个凯蒂了,居然还用手抱着上身,跑到楼梯栏杆上来问洪涛这个问题。
“没有。。。”
尽管烦躁,但是洪涛也不是那种提上裤子就不认账的人渣,所以他强忍着用自己感觉比较温和的语气说话,可是刚说两个字,凯蒂又一转身跑回去了。
第一个下楼的不是凯蒂也不是艾琳,而是其中的一个小黑妞,她给洪涛的印象最深,因为她有一双厚厚的嘴唇,厚到洪涛都无法用合适的比喻来形容。
“你睡得好吗?头疼不疼,我这里有阿司匹林,你要不要来两片?”
小黑妞好像没什么不自然的,就像问候一个家中借宿的亲戚一样,然后扭着小腰走进客厅的另一扇门里,听动静,哪里应该是厨房。
“嘿,你可真棒,我可被你折腾死了,半夜才睡着。”
第二个下楼的小黑妞五官大部分都还端正,只是鼻子太扁了。她一看到坐在沙上的洪涛,立刻夸张的描述着洪涛在昨夜的某些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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