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嘉至摸了摸鼻子“我猜是蒲绣绣。”
站在他对面的人“噗嗤”
一声笑出来“你还是这么自信。”
“这次是你误会了,她可不会是因为我的个人魅力而想我,”
苏嘉至想了想,说,“她好像对我有敌意。”
“是敌意,还是只是抵触而已?”
“有区别吗?”
“是敌意,那就是觉得你有威胁,”
那人挤了挤眼睛,“但如果是抵触的话,也许只是觉得你很危险。”
威胁和危险,听上去一字之差,可差距还是很大的。
苏嘉至品了品这两个词之间的差距,然后无声地咧了咧嘴“我宁愿她觉得我很危险。”
毕竟会让自己脱离掌控的感觉,的确算不上太美妙。
可让人脱离自己掌控的感觉,就有些让人上瘾了。
“我不懂,”
那人问,“你为什么放着那么多赚钱的机会不去抓,非要来参加这个湘绣比赛?”
“因为蒲绣绣。”
苏嘉至的野心从来不屑于藏在心里,他就要大张旗鼓的说出来。
“怪不得她会觉得你危险了,没有女人会喜欢自己因为一个男人脱轨、即将失控的感觉的,”
那人不赞同地摇了摇头,“你这样只会把她越推越远。”
“怎么会呢,”
苏嘉至勾了勾嘴角,“最危险的才是最迷人的,不是吗?”
那人依然不赞同,但已经不想跟他再争辩下去,她拿了一份文件过来“这份文件需要你的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