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梦里的时乐,听到这话,眉头都皱了起来。
他才不呆。
谁敢卖他,会被他的大妖爸爸给揍死的。
那声音落下没多久,时乐的手就好像被人握住,紧接着——
他触到了硬邦邦又温热的……腹肌。
时乐摸着馋了许久的腹肌,皱起的眉头舒展开,嘴角咧出傻兮兮的笑。
是块很没心没肺又好哄的小粘糕了。
睡到下半夜。
非常没有睡相的时乐,抱着被子,屁股对着薄闻时,嘴巴都睡到微微张开。
薄闻时身上一点被子都没有,全被时乐给卷了个干净。
不止卷被子,他睡觉还从小粘糕进化成了猪崽子,乱拱人。
薄闻时猝不及防的,刚睡着就差点被他从床上拱下去。
为了让这只猪崽子安分点,薄闻时直接强制的把他拉过来困在怀里,不让他再乱动。
时乐很随遇而安,见动不了,就乖乖窝在薄闻时怀里。
摸着腹肌,枕着胳膊。
这一夜,他睡的还挺香。
直到快天亮的时候,他迷迷糊糊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硌着他。
时乐被硌的不舒服,伸手去抓了一把。
“嘶——”
耳畔响起一道压抑的,倒吸凉气的声音。
时乐把硌着他的东西,使劲儿攥住了不放,生怕放开会接着硌自己。
“撒手。”
被疼醒的薄闻时,眼底都带着明显没睡好的痕迹。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脸色都是冷的。
将那只用劲儿还挺狠的手掰开,薄闻时用被子裹住他,翻身下床,去了浴室。
时乐听到浴室有水声。
只不过,在他的生物钟里,现在还早,不是起床时间。
所以,水声,甚至脚步声,他都全然没反应。
在翻了个身后,时乐继续撅着屁股维持着猪崽睡姿,愉快打起小呼噜。
等到外头天色大亮。
光线从拉开窗帘的窗户中漏进来,洒在脸上。时乐揉揉眼睛,披着被子,呆滞的坐了起来。
“薄闻时。”
他只呆了几秒,就张嘴叫道。
床上现在只剩下他一个人了,薄闻时不知道去了哪儿。
叫了几声,卧室门被推开。
薄闻时坐着轮椅,从门外进来。
“醒了?”
时乐点点头,披着被子,刚用手揉完的眼睛湿漉漉的,像小鹿似的。
“你起床怎么不叫我啊?”
时乐表情有点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