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无的坚定与热情,隔着电话也听得非常分明。
爱德华悠然出神片刻,感叹道:“有时候真的还挺羡慕你们这种人的……总之这些物,当是我送给你的贺礼吧。”
苏进还没有回答,爱德华突然又道,“我记得你那天说的话。物是一条河,有其源头,有其根本,有其流向。我只是把这几滴水,还到它本应所属的河里而已。收下吧,好好保管它们。不管怎么说,它们——整个华夏化,都真是太美了……”
半个月后,周离打电话给苏进,问道:“已经抓到了,你要见他吗?”
他说得简短而轻松,连对方是谁也没有说清楚,但苏进明白他指的是谁了。
他沉默片刻,反问周离:“你觉得我有见他的必要?”
周离顿了一顿,迅速明白了他的意思:“不。不过他倒是想见见你。他说有些话想要跟你说。”
“我没兴趣。”
苏进回答得非常干脆,“我不需要知道他做这些事情有什么样的理由,或者他心秉持着什么不一样的理念。我只知道,我永远都不可能接受他的行为,对他造成的损失非常愤怒,绝不原谅。”
他一字字一句句说得非常清晰,丝毫没有含糊。
周离听得笑了起来,他说:“我知道了,我会把你的原话转给他听的,一字不漏。”
“辛苦了。”
苏进道。
“自家兄弟,客气个什么?”
周离爽朗地笑着,挂断了电话。
苏进放下手机,长长舒了一口气,抬头看向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