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远瞄了他一眼:“还真象老师。”
“我本来就是老师。而且即将成为你的老师。”
沈因说。
韩远咧了咧嘴角,不置一词。
“以后注意点。这么帅的脸上留个疤,可真叫暴殄天物。“沈因认真地说。
韩远绷不住,一下子笑得唏哩哗啦。
韩远把玩偶狗收进了背包,边说边走,两人出了商场。
“住的还习惯?”
韩远问。
“挺好。很安静。”
沈因说。
“小橡皮没闹你?”
韩远说起小橡皮,嘴角浮出一个极小的笑意。
“小孩不就是闹吗?”
沈因失笑,看了一看韩远,“不过你除外。”
韩远真是太很沉默了。
“我不是小孩。”
韩远说。
沈因不置可否。他自己也不过26,与韩远交流也没有感到什么年龄的差异。只是站到老师的立场,自己的学生多大都觉得是小孩儿。
沈因的电话响了起来。沈因摸出电话,看着来电显示,犹豫了十来声,才一划拉。
同时,快走了几步。与韩远拉开一定距离。
那边立即传来一个男性低沉而有些急切的声音:“你在哪儿?”
“我不是说过,别再给我打电话吗。”
沈因轻声地说。
“你在哪儿?”
男人有些爆燥。似乎根本没有听到沈因在说什么。
沈因几乎可以想象出男人那透过眼镜,闪着怒火的眼睛,以及紧抿的嘴唇。
“我在哪都不重要。我们早在两年前就没任何瓜葛了。你别再使性子。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
沈因几乎是柔声地劝说他了。
电话那边传来死一般的沉默。
“沈因,”
终于,何文今那边开口,“回到我身边吧。现在没有任何人能阻碍我们了。”
“不可能了。”
沈因沉沉地说。
两年的时光,不是说弥补就可以弥补的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