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当时时间紧迫,我只来得及随便抓几样东西。”
顾宜乐有点不好意思,“结果除了小黄鸭都没用上。”
对k甩不出去的彭舟简直要哭了:“那也别把扑克牌带学校来啊,明知道我不擅长。”
“人各有所长嘛。”
卢箫笛抬下巴指放在琴盒边上的彩虹色琴弓包,“织得不错,看得姐也想学了。”
彭舟向蒋榆邀功:“老婆你看,学姐都说好。”
蒋榆但笑不语,顾宜乐举起扑克牌挡眼睛:“不行我不能看,怕看了风湿。”
“什么风湿?”
“太潮了。”
“……”
卢箫笛笑得花枝乱颤:“你们都潮,又是小黄鸭又是彩虹包的。”
“还有小黄歌呢。”
顾宜乐碰了碰蒋榆的肩,“上回你给我推荐的那几首歌效果不错,再来几首呗。”
彭舟竖起耳朵:“什么歌什么歌?”
蒋榆一把推开他的脑袋:“好好打牌,再输以后都别出现在我面前,我没有这么弱的老公。”
彭舟:tat
卢箫笛看他可怜,帮忙扯开话题:“欸,说起来,谭狗的庭审安排在什么时候?”
“暑假期间吧,没这么快。”
顾宜乐边整理牌边说。
“去围观吗,带个放大镜,仔细看着他伏法。”
“就……不了吧。”
“怕什么?”
卢箫笛劝道,“忍一时卵巢囊肿退一步乳腺增生,得让大家知道你没那么好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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