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笑思考了一下。
附身在数位板上行云流水的写了四个字。
——骄兵必败。
白栩看到她写的内容后又笑了下,没说什么。
三个人收拾好影棚后出去,白栩转身锁门,江知笑盯着他的侧脸看了会儿,忽然问,“白会长,我们以前是不是在哪见过?”
安可可在旁边长长的“噫”
了一声,“土掉牙了。”
白栩锁好了门,视线望过来,这次笑意很深,一直蔓延到眼底,“去年的游学活动,我是宜川市这边的带队导师。”
他一提醒,江知笑立马恍然大悟,“啊对,去参观近代博物馆的时候你是不是还当过讲解员!”
白栩玩笑说:“现在才认出来,看来你没认真听。”
江知笑僵硬的笑了下,有种上课睡觉被老师抓包的感觉。
她当时满心满眼想的都是晚上吃什么,一直跟在队伍最后面,确实没仔细听。
“我跟导师们住在一起,你不记得我很正常。当时我们七中的肖宴也去了,你也许还记得他。”
江知笑点了点头,“记得。”
安可可完全插不进去话,瘪着嘴角跟在后面听他们两个追忆那什么游学活动。
她越听越觉得这些学霸们的脑子多半都有病,好好的暑假在空调屋里啃冰棍不香吗?
什么爬山看日出什么体验下地插秧,平日里还得考试做题。
疯了简直。
她听的没意思,招呼也没打直接走了。
江知笑到办公室门口跟白栩互相加了微信才离开。
回班时看到她的同桌正在认真做题。
戴着眼镜。
她现最近沈斯礼戴眼镜的次数很频繁,明明在最后一排时他还不怎么戴。
江知笑眨了下眼,难得关心了一下她的同桌,“你最近是不是有点用眼过度?”
沈斯礼侧眸看了她一眼,忽然单手扶住镜框两边向上推了一下。
目光危险又迷人。
江知笑又眨了下眼。
沈斯礼收回视线,答非所问,“最近我现一件很有趣的事,虽然还不知道原因。”
“什么?”
“我戴眼镜的时候你对我的容忍度会提高很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