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無渡眼淚汪汪,「分明是我先來的!」
宴見月拍拍他的背安慰道:「沒事,他們就是想給阿楚冠以席的名頭,你們私下各論各的,他還管你叫師兄,至於什麼席,虛名而已,還要擔責任,不如你這個師兄。」
燕無渡險些被忽悠住了,「當真?」
宴見月:「自然!」
燕無渡狠狠瞪了跪在地上那人一眼,氣沖沖地走出去,這裡人太多,不太好動手。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如宴見月所說,楚北岌命里就帶著救世的命格,總之很神奇的是,自從他來到干元宗,從前瘋長的擋路野草自己枯死,以為死了很多年的前輩們回來了,蒙塵的招處也開始零零散散來了幾個人詢問。
燕無渡吊了根草,鬱悶地咀嚼了兩下。
「師弟,你在這邊做什麼。」楚北岌的聲音毫無波瀾。
頭兩個詞深深觸碰到燕無渡的禁區,他惡劣的回頭警告,「我沒找你算帳就偷著樂去吧,少來我面前舞!」
「師弟不願意和我好好相處也就罷了。」
燕無渡無名業火騰的一下燒起來了,」張口閉口師弟,你在找打嗎?我讓你得償所願!」
燕無渡一個拳頭揮過去,揪著他的衣領,坐在他身上又來了兩拳,沒有一點手下留情。
楚北岌起先是如願的輕微得意,很快眼神變得有些茫然,摻雜了一絲詫異。
「你不恨我?為什麼?」
楚北岌第一次從他口裡問出如此強烈帶有個人情緒的問題。
燕無渡停止了揮拳的動作,滿臉震驚加無語地看向對方。
這人沒救了,這人腦子有問題,大概腦子裡面全是木屑。
還沒等他有下一步動作,路過的那群老前輩驚訝地圍過來,「你在幹什麼?且不說你打的是誰,在門派內鬥毆違反了門規45條,按照規定,你要挨4oo道逆鱗鞭!」
燕無渡:……
果然是一群老古董。
他被這群老頑固一紙訴狀告到宴見月那去了,揚言要嚴懲此逆徒,以正門規。
燕無渡道無所謂,反正宴見月從沒站在自己這邊過,大不了就是進小黑屋畫幾天小人。
誰料宴見月出乎意外的駁回了幾個前輩的話,將責任自己攬下。
燕無渡有些感動,「……師尊,您還是待我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