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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殿（第2页）
听了月合的解释后，烁月这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女人说：“我们该怎么办？”
月合说：“继续盯着他们就行了，镜月。什么都不用做。我想，他们不会搞事的，只是想来看看雪果到底都生长在哪里。”
镜月说：“也就是说他们只是来收集情报的。”
月合说：“百分之九十九是这样，还有百分之一，那就是变数了。”
镜月问：“那要生了变数，又该怎么办？”
月合扭头看着她，说：“你觉得该怎么办？”
镜月顿了一下，说：“那就把他们都抓起来。”
月合说：“哈哈哈。你想怎样做都行。”
镜月的面颊微微泛红。
月合说：“如果真的生了变数，对于我们月阁来说，是变数，对于方家来说，也是变数。我想，方家到时候会舍弃这个变数的。”
镜月说：“我有些不太懂……阁主。”
月合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镜月忍不住往他身边靠近了几步。
月合说：“我太了解方家了。如果这六个人暴露了，或者他们不照计划行事，非得在雪仙山搞得什么动静，那么方家什么也不会说。这六个人，就会成为被方家抛弃的棋子。”
月合看向天边的云海，接着说：“道可道，非常道。道看起来是不动的，但正因为不动，才包含了万动。
按照方家一贯的做法，他们对这种事不会立即做出反应，他们会按兵不动。
而他们实力强大，他们又不动，就给我们造成了一股隐隐的压力。
这种压力，往往比他们真刀真枪地打过来，要可怕的多。”
“我明白了，原来势力之间的斗争，不只是打打杀杀这么简单。”
镜月说。
月合说：“月阁顶住方家的压力，展到现在，靠得也是不动。”
镜月说：“方家不动，我们也不动，是吗？”
月合说：“是的。对付方家，没有万全的把握，稍微一动，我们脚下的这座阁楼，刹那间就会化为粉末了。”
镜月说：“他们给我们压力，我们也给他们压力。只要不动，压力就存在，两家的关系就会达到一个微妙的平衡。”
月合说：“是的，你很聪明。但这是我们摸透了方家的态度后，才做出的对策。我们就像一只大龟，静静地潜在水底，吃我们的草，吃我们的泥巴，求得是长久地存在。
可看起来两家都不动，不争，其实还是为了争才这样做而已。
方家现在搞这些小动作，目的我想并不在于收集情报，而是在给我们出一个信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