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承义只呼吸着就嗅到了她身上惯有体香……恍惚间,他就觉出不妥,忙松开了手。
张凤起见他手忙脚乱的样子,十分可爱,但也不忍这时候来拿他取笑,于是道:“承义哥哥若是觉得我伺候不来,我叫马义来就是了,他是手巧的。”
薛承义一听了这话,嘴里便低声嘟哝了一句。
“你说什么?”
张凤起笑了,问道。
薛承义侧过头,不答。
张凤起微眯起眼,其实她听到了那句话,他说,他不喜欢马义。
她隐约知道为什么,却不想点破。但张凤起还是很喜欢薛承义的,他像一只绵羊,温暖柔软,不是很有存在感,但却让她舒服,让她放心。因为他总在这儿,而她也很需要这么一个人。
于是她并没有怪薛承义,也愿意体贴他一次,并没有真叫马义过来帮他除衫上药,而是亲自来。
薛承义见状,心里有些高兴,但张凤起脱下他亵裤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身子一僵。
“别动,这里伤口不少。”
张凤起阻止他弓起身子的企图,一手就按在他的大腿根部,一手将冰凉的药膏涂到鞭痕上。
张凤起的手法并没有轻重,她惯不会伺候人,但却一贯做的认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张凤起似乎看到薛承义的脸更红肿了些。接着,她看到某处有些起伏。
她做了二十几年的男人,当然明白这点反应意味着什么。不禁失笑,这雏儿。
若是平常,张凤起一定会借机戏耍他一番,但现在他一身伤痕,就不是时候了。于是她放缓了上药的速度,但那处的起伏却没因此消停,反而更甚。
见薛承义咬紧牙关的模样,张凤起有些无奈,她懂得,这样子立着不解决,又刺激不到准头上,的确是难受的。
张凤起叹了气,好人做到底。她抬手一手就握住了那处,她的手指纤细混着药膏的清凉,顿时舒服的让薛承义倒抽了一口凉气。明明这是羞耻的,但薛承义张开嘴,在张凤起灵巧的套、弄下,他的拒绝却变成了□。
张凤起手法娴熟,考虑到伤口,她并不想他伤神,采取的是速战速决的法子。一只手揉弄,另一只手也抚住了他的双丸,轻轻划弄着。
除了在梦里,薛承义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他感到一阵酸麻从下向上蔓延开来,沿着脊柱一直走到了脑子里去,完全只想沉浸进去。
张凤起正想着要不要再快些,薛承义却毫无预兆的抽搐了一下,她便被热淋淋的射了一手白浊液体。
“郡主,我……”
薛承义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张凤起却是略觉惊讶的笑了。抽出手来下了床,她先用铜盆里的水洗了手,然后回来坐在床边,俯身摸着薛承义的头发笑道:“快枪手。”
薛承义刚泄完,有些发热,有些迷糊的反问:“什么是快枪手?”
张凤起笑而不语,径自拿着药膏把他身上的其他伤处涂了。这次他身上倒是老实了,张凤起很快便涂完了。
待到张凤起走了,薛承义还在想着刚刚那一幕,还有那句快枪手。虽然他不明白这词,但他并不傻,很快便明白了些什么。
“很快么?”
薛承义不禁自问,并没生气,而是有些紧张。
但是郡主怎么会知道这些粗鄙的东西呢,连帮他……的动作都显得那么熟稔……薛承义不自觉沉了脸,不知怎的就想起白日里那句话来——“你不可能是她唯一一个。”
自娘亲过世后,薛承义就学会了忍,也十分沉得住气,性子更是温和如死水。但此时,他这死水却起了波澜。他忽地翻出那只青瓷瓶,小心翼翼的将药粉涂在自己身上的鞭痕上,一处也不放过。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真有读者,看了请吱一声。。。。╭(╯3╰)╮
☆、倍提防
男子从书房里府掠出,鱼一般的滑入夜色之中,在沅陵王府中霎时便不见了踪影。
一处巷道里静静的停着一顶软轿,四个轿夫低头侍立。
“大人。”
黑衣人屈膝行礼,见男子只身出来,似有吃惊:“大人,公子他……”
男子摆手,声音冷冷:“不必理会,他既然不识好歹。你们只小心看着,不出人命也罢了。”
黑衣人拱手称是。
男子轻哼一声,道:“他撑不了多久,迟早还得跟我走。”
黑衣人心知这关系复杂,不便插口,只禀道:“大人,文三公子仍在楚馆等候大人。”
男子目光微微一凛,“回府。”
那群小厮的屁股被打的皮开肉绽,院子的丫鬟们到底手软,还是留了半条命。这些小厮打完便被发还给张司棠了。
张凤起听说,那厮发了很大一通脾气,但到底没再来兴师问罪。
弄到要撕破脸,张凤起也很无奈。她并没想到要如此,她原是想和张司棠培养出一点情谊的,旁的也罢了,训斥她忍得,经书她抄得,但张司棠万不该当众砸她的脸面。
张凤起很生气。整个王府都知道薛承义是她的人,张司棠却动了,还打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张司棠既然砸她的脸,那她只好让他没脸。
张凤起合起手里的书,揉了揉额头,心里有些烦躁。估摸了时辰,便轻声道:“出来吧。”
内室中就冒出一个穿着普通衣衫的男子来,容貌凡凡,身材略显健壮。他朝张凤起一拜:“郡主金安。”
张凤点头,声音温和:“胡六,我大哥近来有什么动静?”
既撕破了脸,张凤起也就只好打起精神来,张司棠是那不管不顾的疯狗性子。为防被咬,她只好使了影卫盯住张司棠的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