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皮是不是?”
赫连澈及时地握住了苏月梅的小手,随即装作生气地训斥道。
虽然看不到那人的面孔,可是苏月梅可以感受到他那双深邃的眼睛,此刻在夜空中如同一个明亮的所在,吸引了她。
“我没有,我就是好奇!”
苏月梅下意识地回道。
“第二次,如果再有一次,我就把你扔下去,我说到做到。”
赫连澈声音不觉冷,这种突然而来的冷连他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
“知道了!”
见赫连澈声音冷峻,苏月梅觉得自己可能做得是有些过分,于是不觉老实了许多,半天都没有动静。
似乎也觉得自己的话语有些重,赫连澈的度不觉慢了下来。他看了一眼此刻乖得像只猫咪的苏月梅,心中不觉升起一股异样的情愫。
说实在的,赫连澈长这么大以来,还是第一次和女子这么近距离地接触,他此刻都能感受到苏月梅的规律到底心跳和呼吸声,那么清晰,每一下都莫名地让他怦然心动。
“你叫澈是吗?”
苏月梅突然记得赫连澈曾经告诉过他的名字,好像是单字一个“澈”
字。
“记性不错嘛,还记得我的名字,我以为你早就忘到瓜哇国去了!”
赫连澈不觉笑了声。
见赫连澈笑了,苏月梅不觉胆子又大了起来,她歪着脑袋不由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呀?为何不能以真面孔示人呢?莫不是你长得太过丑陋,怕吓坏了人?”
“你怎么知道?我从小就相貌丑陋,曾经吓死过一只母猪,你信吗?”
赫连澈半开玩笑道。
“我不信!”
这么弱智的笑话鬼才相信呢?苏月梅暗地里撅了噘嘴。
“呵,我也不信。”
赫连澈说着不觉脚下一踩,随即落到了一个高处,然后放下了苏月梅。
“啊,这是哪里呀?”
脚踩着砖瓦,苏月梅不觉问道。
“自己看,是不是有点眼熟?”
赫连澈说着负手望向远处的楼台亭落,轻轻地吸了一口气。
听到赫连澈这么一说,苏月梅这才细细望过去,猛然现他们竟然已经来到城中,那下面熙熙攘攘,闹热非凡,竟比白日还要热闹。
再看那不远处,莺歌燕舞,宾来客往的,不就是她最熟悉不过的春香楼吗?记得那日春香楼被烧毁,不想现在竟然重新开张,反倒比以前更气派了,真是不由让人唏嘘。
“想不到……”
“想不到春香楼的生意还这么红火吧?”
赫连澈转向了苏月梅,替她把心中话说了出来。
“你到底是什么人?”
苏月梅下意识警惕地问道。
“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什么人?不是吗?”
赫连澈似乎有话要说,但是终归是没有说出口。
不知道为什么,苏月梅突然觉得这个所谓叫“澈”
的男子似乎对她的底细有所知晓一般,如果真是如此,这个人就不仅仅是让她捉摸不透,而是让人害怕了。
“你都知道些什么?”
苏月梅不由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