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是从这天开始,我开始了病毒学家与左轮的双向修炼,白天正常在法奥斯军校上课,晚上则跟着朗格兰在靶场练枪。
我数着十五片麻用手揉碎了扔进试管,再把两枚爪子也掰碎扔进去。
“摇匀,啊摇匀。”
我紧握试管,让它呈上下扇形摇动,直到麻叶中翠绿的汁液完美与爪子融合,氨基酸血清才算成型。
“制备后是装瓶。”
法奥斯的老师把试管里的氨基酸血清倒入五支装填式血清试管中。
我们能看见,老师在装满了五支试管后,手中还有残留的液体,他将剩下的装入第六支试管。
“是的同学们,随着你们配的血清多了,越来越熟练,你们也许用五支血清的材料就能配出六支来。”
老师这样说着。
我低头,“原来是这样。”
我将多出的氨基酸血清也同样倒入第六支试管。
晚上七点多,我在吃完晚饭后,在靶场进行枪斗术训练,每次看朗格兰师父练枪都感觉不可思议。
师父共有两把配枪,用他的话来说,真正的镖客一把枪是不够使的,所以他又给我搞了把左轮,让我练习双枪格斗。
“那我岂不是换不了弹了?”
我双手一边一把枪,傻傻地问师父,是啊,我都空不出手来,难道子弹打完用嘴换弹吗?
“寒露,你看好。”
朗格兰双枪对正前方,“这招叫密林斗繁星。”
他扣下扳机,同时身体一边向后退,一边使双枪内的十二枚子弹飞向前方射去。
这很正常,不就是后退射击吗,我也能一边后退一边射击,虽然射击的准心和度赶不上师父罢了。
但接下来,师父一个后空翻着地,接着又打出了十二枚子弹,“不是?!”
我仔细看去,师父两秒就打完十二枚子弹,接着一个后空翻着地,短短半分钟,他已经后空翻了六次,打出去了72枚子弹。
一把枪一共就六枚子弹,什么时候换的弹,我仔细想了想,不会是在后空翻的时候换上的吧!
这跟连射没什么区别,只要子弹足够,师父能把左轮玩出加特林的效果。
也就是说,师父不用另一只手辅助换弹,他单手换弹就可以,而且……他竟然还在后空翻的时候换弹。
“换弹时不能射击,所以会给敌人机会,所以在后空翻的时候换弹,你身体缩成一团而且在空中移动的快,敌人不容易打中你。”
师父是这么说的。
不是,这个道理我也懂,可是单手换弹对我来说就很困难了,小时候玩我爷爷搓手的那俩手球都能给他掉地上,更别说是单手换弹了。
而且……还要在后空翻的时候换弹啊!“前空翻也可以。”
师父恰到好处的点明了并不是重点的重点。
我真的能出师吗?我对自己产生了深刻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