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喻咳嗽,他不舒服,不想吵架,也不想和他拉扯,他转身就要走。
“易述……”
薛文遥哽咽。
“我不是易述了,”
柏喻不耐烦地说,他回头看着薛文遥,“你再喊这个名字试试,你看我会不会发火?”
“好,我不喊这个名字了,”
薛文遥抓住他的衣袖,他目光里带上了祈求,“柏喻,你别让我走,你现在在发烧,让我照顾你好吗?”
柏喻只觉得不耐烦,他抚额叹息:“你就不能放过我?”
薛文遥低哑开口,眸中落泪:“我只是爱你,都不可以吗?”
暗恨层生
柏喻没有再多说,他不舒服,懒得和薛文遥拉扯,转身默默地朝小区走去,薛文遥看他没有再冷言冷语,便知道他默认了,顿时笑容满面地跑过去挽住他的手臂,柏喻推开他:“别碰我。”
薛文遥笑容僵了僵,终究没有多说,默默跟着他上了楼,但是也没有再去拉他。
回到家里,柏喻简单洗漱一下,就上床睡觉了。他不饿,也没有想吃东西的欲望,躺在床上就昏昏欲睡。
薛文遥摸了摸他的额头,有点太烫了,他叹了口气,推了推柏喻:“柏喻,我去给你买点药,好不好?”
柏喻嗯了一声,别过了脸。
薛文遥看他脸色泛红,他拿起柏喻放下的钥匙,转身出了门。
薛文遥再回来的时候,柏喻睡得格外昏沉,迷糊之间,一只微凉的手抚上他的额头,他睁开眼,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柏喻咳了咳,低声开口:“易述……”
薛文遥脸色煞白,他握住柏喻的手,满眼都是难过:“你……你真的爱上他了?”
柏喻皱眉,没有回答,他闭着眼睛,脸色苍白。
薛文遥看着他俊秀的眉眼,低哑开口:“柏喻,你怎么可以爱他呢,他就是你,你就是他啊……你们是不可以在一起的,你不明白吗?”
柏喻睫毛颤了颤,他缓缓睁开眼睛,看着薛文遥,他低声开口,
略带咳嗽:“我的事,你别管。”
薛文遥眸子湿润,他哽咽:“我不能看你错下去……”
柏喻扯了扯嘴角,没有再多说。
薛文遥看他不吭声,他擦了擦眼泪,拿起床头的药和温水,低声开口:“先把药吃了吧。”
柏喻坐起身,仰头吃下去,喝了口水,他靠在床头,看着薛文遥,暗哑开口:“你走吧,别在这儿了,我不用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