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阳光正暖,从窗口处探入,照亮了关烈眼底绵绵化骨的情意。
怀中的人低着头摆弄着他因为打猎用力过猛开了小裂口的手,口里嘟嚷着心疼的话语,责备他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于是关烈悄咪咪的藏起了另外一只手。
那只手上缠的绷带,绷带里的伤口还渗着血。
媳妇儿看到该哭了,到时候他外伤就该成内伤了。
“媳妇儿,我糙人一个,上药了,很快就会好的。”
“倒是你的身子,那个……好些了吗?”
关烈挠了挠头,脸红脖子粗的问道。
他是想帮媳妇儿上药,可媳妇儿不配合说要自己上,他又担心,只能直接问了。
闻言叶子笙顿时像受了惊的小动物,红着脸,缩回了自以为安全的巢穴中。
扒拉着被子露出一双眼睛,警惕的说道“没呢!你要干嘛……”
“媳妇儿,你伤还没好全,为夫我还没那么禽兽呢!放心。”
关烈无奈的说道。
实属是他面对媳妇儿自制力弱到不行,也失去了媳妇儿对他在这方面的信任。
对了,转移话题,关烈绞尽脑汁又憋出来一句“媳妇儿,那些七嘴八舌的人我都教训了一顿,他们日后绝不敢乱嚼舌根子。”
这一番话却使叶子笙回忆起了那个离奇却又真实的怪梦,面露愁容。
心底还是有些隐隐的担忧,轻声地问道“夫君,我们一起离开这,找别处去生活,可好?”
他不想有任何的万一,使那个梦成为现实。
“好嘞,都听媳妇儿的,媳妇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关烈隔着被子扣着叶子笙的腰,手掌自然而然的做出轻揉的小动作,轻啄了一口媳妇儿的额头,乐呵呵的说道。
他有一身的好本事,他相信,无论他到哪儿都能带着媳妇儿跟自己过上好日子。
——
后来关烈变卖了房屋,就离开了这是非之地,去到了一个没有人认识他们,民风淳朴的村落里定居。
他们的生活也逐渐安定了起来步入了正轨。
关烈一如往常一样,兴高采烈的回到了家,手里还提着几只活蹦乱跳的兔子。
还没跨进门,就开始大声喊道“媳妇儿,我回来了,今天我猎到了几只野兔子,又找到了一窝兔崽子,今天做爆椒炒兔肉吃,给你开开胃。”
关烈也不知道媳妇儿最近是怎么了,吃东西都没有什么胃口,人都瘦了不少,可心疼死他了。
平常时候媳妇儿早出来迎他了,可今个是生了什么,关烈半天也不见媳妇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