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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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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言，你说话怎么夹枪带棒？宁夕是你夫人，不是你仇敌。”

一旁的程柏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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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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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话说回来，她这个夫人，和仇人也没什么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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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点吧，饿着肚子回去也睡不着。”

程柏升又对宁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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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夕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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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在小贩摊子前站定，远处盛谨言的副官长程阳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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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阳有话要说，盛谨言和他往前走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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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说着话，越走越远，宁夕伸头一瞧，已经快走到街道尽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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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贩煮好了两碗馄饨，宁夕和程柏升坐在矮桌前，两个人都屈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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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夕，你牌技不错。”

程柏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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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聊的时候会打牌消遣。”

宁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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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俩有一搭没一搭说话，来了两个短打扮的人，吵吵嚷嚷叫小贩煮馄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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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就不太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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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贩吓得连连应是，点头哈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