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喽啰自是跟切白菜一样,可这些人当中,也不乏武艺高强的。
车轮围攻之下,她就算再厉害,一个人也抵挡不住。
还有那盏加了东西的茶……
南蓁摁了摁眉心,突然觉得有些头疼。
明月令的传说一直有,她也听了不少版本,越穿越神。
当初师父将明月令交给自己的时候,她也问过同样的问题,这令牌到底有何用?
师父只是告诉她,等令牌该用的时候,自会有人来找她,在此之前,她只要好好保管即可。
也不知道这传言是从哪里出现的,竟惹得江湖中人人争抢。
甚至连朝廷的人都涉足其中。
南蓁兀自想着,不知不觉走到了一处回廊里,挑了个位置,拍拍灰尘坐下。
回廊前面不远处是一方池塘,不算很大,周围种着些树,稀稀疏疏的,枝叶四散,在昏暗的月光下,如同一个个人影。
风一吹,影子便跟着飘动,风过树叶的呜呜声在夜半时分略显诡异。
据说几十年前,这里还是一个宠妃的宫殿,山水都布置得极为巧妙,花草树木皆为珍品。
后来不知为何,宠妃突然暴毙,宫女上吊的上吊,沉塘的沉塘,查不出任何原因,所以当时的皇帝就下令将这里封掉,不准人靠近。
再经过十来年的演变,成了冷宫。
南蓁仰头灌下一口酒,环顾四周,蛛网都结了一层又一层了,还有个灰蜘蛛刚巧顺着头顶的丝爬过,哪里还能辨得当初宠妃在时的半点影子?
南蓁依旧在回想着那晚的事,手指轻轻在酒坛子上叩着,声音清脆有力。
还没等她理出个所以然,蓦地见面前的池塘里有水纹波动,似乎有东西从池塘底下往上冒。
南蓁觉得有些奇怪,放下酒坛子,纵身跃下台阶,慢慢朝水纹荡漾的地方靠近。
咕噜、咕噜……
那东西浮上来了,从最初的一小团慢慢变大。
是个——人?!
南蓁眉尖微蹙,盯着池塘,可奈何月亮长了毛边,光线很暗,隔了一段距离便看不真切。
她随手捡了根树枝,比划了一下长度后,伸入池塘中,将那个人往边上挪。
人早就断气,浑身都泡了。面容也变了形,可南蓁在看到她的脸时,还是没忍住惊讶了一番。
这才是真正的丽嫔娘娘吧?
也难怪冬月能认错,即便是自己看到,都觉得不可思议。
只可惜红颜薄命,年纪轻轻便淹死了。
南蓁蹲下来稍微检查了一下,头顶有被重物敲击过的痕迹,身上多处有伤,应该不是意外。
后宫到底也不是什么安宁的地方,尤其是被打入冷宫的人,先前再怎么光鲜亮丽,最终也难逃悲剧。
南蓁定定地看了片刻,还是决定就近找树下的位置把她埋了。
顺便将那半坛子没喝完的酒倒在了土地上方。
“情郎买的酒,也算是送你一程了。下辈子投个好地方吧,别再进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宫墙了。”
没人回答她,只有受惊的鸟儿从树枝间起飞,没入更深的丛林。
小喽啰自是跟切白菜一样,可这些人当中,也不乏武艺高强的。
车轮围攻之下,她就算再厉害,一个人也抵挡不住。
还有那盏加了东西的茶……
南蓁摁了摁眉心,突然觉得有些头疼。
明月令的传说一直有,她也听了不少版本,越穿越神。
当初师父将明月令交给自己的时候,她也问过同样的问题,这令牌到底有何用?
师父只是告诉她,等令牌该用的时候,自会有人来找她,在此之前,她只要好好保管即可。
也不知道这传言是从哪里出现的,竟惹得江湖中人人争抢。
甚至连朝廷的人都涉足其中。
南蓁兀自想着,不知不觉走到了一处回廊里,挑了个位置,拍拍灰尘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