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吃醋也没有和她说出来而是藏在心里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才显现出来。
还以这样奇特的方式……
叶星苒还真的是哭笑不得。
她心里肯定是住了一个从来没有长大的小孩吧?白天时候所受的委屈无法发泄和倾诉只能等到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寻找途径去发泄和倾诉,这何尝不是一种无奈和悲哀?
还真的是不知道蔚雪谨小时候究竟是遭遇过什么啊,看着都让人心疼。
“吃醋?我不吃醋,醋很难喝的。”
蔚雪谨皱眉道,脸上还出现疑似嫌弃苦恼的表情,看得叶星苒又是心疼又是好笑。
“那吃糖好不好?”
她还是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移开,搂了她的腰反客为主将她微微抵在了身后的吧台上,按了按她的唇珠:“姑姑不是喜欢吃糖吗?我有哦。”
“在哪里?”
蔚雪谨似乎被她蛊惑,眼睛眨也不眨地看向她,真如水晶般剔透。
“在这里。”
叶星苒缓缓俯身亲上了她,却是怕惊扰了蝴蝶那般不敢太大动作,也只是浅尝辄止让她适应。
蔚
雪谨大概是在这种情况下第一次被她这样亲吻,微微睁大了眼睛,似乎不明白这样还能吃到糖?是将糖果藏在了哪里吗?
叶星苒怕她不适应并没有吻得太深入,浅浅亲了一下便很快就离开了她的唇,脸红红地问道:“尝到了吗?”
“……你的嘴里是会长糖果吗?”
蔚雪谨其实觉得意犹未尽,只是现在的情景实在是在她意料之外,她今晚的计划不是要吃糖果而是学做鱼,这个人的出现打断了她的一切。
该让她一起加入去做鱼。
“我的嘴里当然不会长糖果,而是一种滋味。”
叶星苒被她这个问题问得都有些心思不属了,微微硬着头皮回答。
“滋味的确挺好的。”
蔚雪谨抿了抿唇,点头给出肯定的回答。
“那……你尝出了什么味道?”
叶星苒好奇。
“你的味道。”
她想了想,给出了一个抽象的回答。
“……”
废话文学你是精通的。
她被她亲了一下心情大概也是变好了,没再拿那把匕首去抵住她的喉咙了,而是重新直起了腰越过了叶星苒继续往灶台宰鱼的方向而去,一副要将刚刚没有完成的宰鱼大业给完成那般,步伐不停。
叶星苒:“……”
是真的执着,看来她今晚可能是真的救不下鱼兄的性命了。
叶星苒这次是没再阻止她了,她倒是真的想知道蔚雪谨是不是真的想做鱼,她这种状态又怎么去做鱼,会不会伤害到自己,这些都是她想知道的。
而在过去这么多个不眠的日日夜夜……她是不是也是这样度过的,她有留下自己犯病的证据吗?会不会十分在意别人知道她有这样的病症?
叶星苒对情感缺失症其实不是很了解,可是蔚雪谨的症状其实很明显,晚上说她梦游又不算很像,她还能正常和你对话,也记得白天刚发生过的事情,还能将心里的执念给表现出来——
从现在来看,她似乎真的很在乎自己,即使这一些事情她从来没在她面前表现过出来。
就是……一个从未长大也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充满了迷茫和彷徨的小孩,即使她在白天的时候有多运筹帷幄,有多威风。
叶星苒心里漫无边际地想着,终于没能忍住走到她旁边在她举起刀宰鱼的时候伸手抱住了她,将脸埋在她的肩窝上,鼻尖轻轻蹭了蹭,“姑姑,我们不宰鱼了,我们去玩儿L别的东西好不好?”
“不行,这是我的任务,我答应了的。”
蔚雪谨意外执着,伸手便想推开她。
“可是你的做法不对,做出来的鱼肯定也不好吃的。”
叶星苒平静地向她叙述事实。
“……不可能,我都将步骤全部记住了,不可能出错的。”
蔚雪谨似乎被她说得有些不确定了,但还是坚定地说道。
“没人用观赏锦鲤去做水煮鱼的,这鱼满身肥膘一点都不苗条,不好吃的。”
叶星苒说道。
“这样吗……那我去抓一条苗条的回来。”
然后眼睛又看向砧板上奄奄一息的鱼:“这条我看它也不想
活了,先宰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