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卧房。
我低头抗拒地推搡着他:「夫君,你……你先出去吧,我想休息了。」
他并没有过多地迟疑,帮我掖好被子嘱托我乖乖休息就去了书房。
我闭目养神脑海里是系统的疑问。
「任务者,反派有点怪怪的,过于……」
「过于深爱了,是吗?」
「是的,如果是由于玉佩的缘由,按照反派的性格最多尽力救这具身体一命,不该……」
我打断了他的推测:「你听过这样一个心理技巧吗?对另一个人进行一段时间的示好或者影响,当你突然抽离的时候他便会对你产生情绪。
「我两年的昏迷就是抽离也是发酵。
「玉佩的事情诚然只是我计划中的一小节,当他发现当初舍命救他的人是我时确实不会让他产生弥补以外的任何情绪,但是第一次来到这个任务世界的时候,通过部门的回溯我知道原本在反派的记忆里曾经幼时受欺辱的时候,有个小女孩差人给他送过药,他对小女孩唯有的印象是那块光泽饱满的双鱼玉佩。
「这个玉佩女主也有,不过仅有细微差别,这个身体的娘亲临死前将自己随身佩戴的双鱼玉佩赠予原身让她留个念想,这个玉佩是可以一分为二的,而女主见这个玉佩好看便央着要,于是就得到了一个相差无几的仿品。
「仿品终究是仿品,既不可分开玉质也差强人意。
「而他当初把我设进局里让我当挡箭牌,他自己何尝不是也在我设下的局里,那一段时间的相处,他是切身体会得到的。
「我也知晓他是反派不会轻易动情,所以他希望花多久的时间让外人觉得我们有多情深无非也是给自己在下慢性毒药。
「待到见到这枚真正的玉佩,知道我曾经也于寒风中给予过他温暖,知道险境中舍生救过他性命,那情感的隔阂就破了。」
「压抑住的悔恨与爱意便喷涌而来,这两年的时光日夜侵蚀他的肺腑让他悔不当初,痛不欲生,他又怎么舍得下?」
系统卡壳了几秒:「……任务者接下来如何打算?」
我勾唇:「保密。」
9
我在丞相府修养了半年余,似乎没人知道我醒了,得益于他的宠溺和记忆引导,这半年来我对他的依赖越来越深,他也何尝不是对我越陷越深。
不过我是装的,他是真的。
不过反派就是反派,据我了解他现在已经是朝堂上只手遮天的权臣,男主还没有遭受过他的打击,他似乎也无心帝位,这……可不行。
「夫君君~」我走进他的书房,这个重地……现在我想进就进。
书房仅他一人,我也无所顾忌,撒娇地窝在他怀里,他无奈地停下了手中的朱笔将我圈紧。
勾唇问道:「可有好好吃饭?」
我闷着点了点头。
「怎么了?枝枝不高兴?」
我环着他的腰,嘟囔着:「你没有陪我一起。」
他似乎更高兴了,闷笑出声:「今日公务较多,待我马上处理完公务可好?」
我乖乖地坐在旁边抻着脸帮他研墨:「夫君,为何……淡绛会说你不是一个好夫君呢?」
执笔的手悬空停顿,低沉的声音拖着异样的尾调:「那枝枝可觉得我是好夫君?」
我点点头,看着他低垂眉眼,一脸落寞:「淡绛跟随你一同长大,你曾说与她情同姐妹形影不离,我将你娶走,你便少了同她的时间,又或许是我有时做得不够好,她难免会对我心生不满。」
「不意外她对我有异议甚至诋毁……」
「夫君……」我有些愧疚。
他放下笔,覆上我的手:「放心,不会处罚她,只要枝枝信任我便好。」
他回答得完美,只是滴落的墨汁终将是将批改的册子给毁了。
这书房放置了不少话本子,我闲来无事便会在旁边的软榻上吃吃糕点看看话本,顺便强制陪着处理公务的祁槐序,这种日子属实安逸却也无趣,是该好好地看一看故人搅一搅浑水了。
又到了一年的宴花节,虽然丞相府深深却也挡不住节日的预热,连花园里都可以遇到那天休沐的侍女仆从议论。
我要出去,去参加宴花节,或许还能见一见故人。
我知道我的好夫君觉得不放心,或许是我那羸弱的身体又或许是其他,但已经半年了,再把我关下去就不礼貌了。
他也知道继续哄着我在丞相府似乎弊大于利,所以故作一阵犹豫后便同意宴花节带我出去。
「那日人多,可要牵紧为夫的手,我们去护城河边看完祈福和烟火便回府,可好?久了你身体吃不消,到时候可不要哭唧唧不肯喝药。」
我自然满满答应。
苍国男女风俗较为开放,尤其是宴花节算是变相的相亲大会,只是于我而言还有一个特别的意义,便是两年多前的那场绑架,不过我应该是不记得的,但是他们得记得。
在我不满的眼神下,祁槐序为我戴上了面纱:「为夫不想让外人看到吾妻之美。」
我主动与他十指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