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那么不巧,心中不免有些失落,又问“那季先生可有说何时回来?”
陈风摇了摇头“先生走的匆忙,并未交代。”
“如今天色也不早了,不如傅姑娘改日再来”
“也只能这样了。”
既然人不在,她也只能先回去了“劳烦陈大哥与先生说一声,我明日会过来。”
陈风点点头“小的知道了。”
傅宛鸳点了点头道了句“谢谢陈大哥”
就转身走了。
“她回去了?”
季长平正执在练字,听到陈风进来淡淡问道。
“是,傅姑娘让属下转告大人,她明日再过来。”
锋微顿“知道了,暗卫可跟着?”
“大人放心,一路都有暗卫保护傅姑娘。”
季长平嗯了声。
陈风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纸“这是暗卫今日送来的”
“念”
“是”
陈风打开纸条,上头是每日暗卫传来的傅宛鸳的一举一动。
陈风照着上面一句句读着,忽然声音一顿。
眼皮抽了两下,才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读。
“逢场作戏?”
季长平听完冷笑了一声,抬起头,将手中的毛掷在桌上,洁白的宣纸上还未写完的字被溅起的墨点染了一片。
“呵,她倒真敢说”
摇晃的烛光下,面容明暗交错。
陈风一凛立刻道“属下觉得这应当只是傅姑娘的玩笑话”
毕竟这天下又有谁敢对季长平逢场作戏。
季长平嘴角噙了抹冷笑,如墨泼的眸子深不见底,想着她说这番话是的狡黠模样,脸色更是一沉。
“以后这些事无需再报上来。”
“是”
第二日傅宛鸳如约叩开了门
结果对上的还是陈风那张带着歉意的脸“实在不巧,先生有事出去了。”
傅宛鸳漂亮的眉头蹙起“怎么又出去了?”
她伸了脖子想往院子里瞧,可却被人高马大的陈风挡了个严实。
无奈的收回目光问道“陈大哥,你和先生说了我今日会来吗?”
陈风依然是带着歉意笑,连微笑的弧度都没带变的“自是说了的,先生本是等着姑娘的,实在是临时有事,不得已才离开。”
连吃了两次闭门羹的傅宛鸳已经有点自闭了,怎么每次都那么巧,偏偏她来的时候季长平就不在。
还是说,那日自己的举动真的惹了他的厌烦,所以才这样躲着自己。
想了一瞬,傅宛鸳挑眼看着陈风试探道“先生,不会是在躲着我吧?”
“傅姑娘说的这是哪的话,先生确实是有事出门了。”
陈风稳得一批“姑娘还是改日再来吧。”
没能从陈风脸上看出端倪,傅宛鸳只能不甘心的甩着袖子离开,走的时候还不忘把步子踩的啪啪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