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钟楚雄连忙抱起地上的帆布包跟上。
“如果是我们做的局,为什么要做掉张继祖?这说不通嘛!一卷录像带和口供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要是我们在捣鬼,为什么在关键时刻又反过来帮他们?神经病也干不出来这事啊!”
把钱随意的扔在地上用脚推进床底,秋临拍了拍手,看着还有些懵的钟楚雄笑道,“老表,目的啊!马屁不分大小,只要拍上了就行,威尔高兴了,麦理浩满意了,我们的目的就达到了,杀张继祖是为了像雷乐他们证明,这一切不是我们搞的鬼,现在不挺好的嘛!”
“你还真是奸猾似鬼啊!”
明白过来的钟楚雄佩服得五体投地,这马屁拍的那叫一个点到为止,丝毫不差。
谁他娘的能想到,搞这么多事其实就为了拍威尔一个马屁,还这么不痛不痒。。。。也不对啊!其实那卷录像带还是能做很大文章的,就看威尔怎么利用了。
“张继祖的小命在我们手里,这就是我敢招惹程志他们的底气,不管出什么意外,只要弄死他,什么都解决了。”
秋临笑呵呵躺在床上,偏着脑袋看向钟楚雄,“更何况还有威尔这个完美的挡箭牌在,不论我们做了什么都是被逼无奈,明白了吗?”
“了解,不愧是惩教署第一奸臣,就是秦桧活着也得叫你一声爸爸。”
钟楚雄贱嗖嗖的笑了起来。
“那还不滚回你自己的屋去?”
秋临脸色一黑,没好气的指了指门口。
“那这些钱?”
钟楚雄走到门口又迟疑的回过身去。
“大哥,陈细九即使没做账,这两百万也是真金白银存在的,明天拿去给威尔,别留下污点,也别让程志小看了我们。”
。。。。。
另一头回到雷乐家的陈细九也把自己的猜测如实告诉了雷乐,如同秋临所想的一样,雷乐根本没怀疑是他们在捣鬼,反而自信的帮他们推脱起来,
“细九,我让你把钟楚雄的某个手下整进监狱,你会不会不肯?”
“当然不会,就是您让我做了钟楚雄,我也会去的。”
陈细九连忙上表忠心。
“这就是喽!威尔下令让钟楚雄搞谁,他敢阳奉阴违?”
雷乐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很是鄙夷的笑望着一脸纠结的陈细九,“钟楚雄在关键时刻帮我们做了张继祖就已经证明了他的清白和被逼无奈,收了那两百万就代表他们不会和我们作对,即使被逼也不会。这两兄弟鬼的很,想两头讨好谁也不得罪,所以也别指望他们能帮我们做多少事。”
“明白了,乐哥。”
陈细九心结打开,心里很是轻松,只要雷乐不怀疑那两兄弟就行,要不然自己也会惹一身骚。
“很晚了,回去休息吧!”
雷乐疲倦的打了个哈欠,摆手挥退了陈细九。
一九七二年十二月二十四号,平安夜。
西历新年如约而至,被逐渐同化的香城也跟着热闹起来,政府放假、工厂休息,街道上演绎着无数欢声笑语。
然而作为一名纯正的弟英人,贝斯特却高兴不起来,这个年注定会过得很憋屈。
惩教署没有办案权,更别说监狱里面的狱警,他们没有审问犯人录口供的权利,不管张继祖说了什么,在没有警察或者检控官到场的情况下都不具备法律效应,甚至都达不到立案侦办的条件。
可是大家都忽略了一个问题,或者说忽略了一个部门,一个独立在三司十二局之外,几乎和spenetch拥有同等地位的存在,按察司署,既最高法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