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邱枝意也满脸震惊,只是她下意识去看的是国公夫人。
国公夫人的脸色本就阴沉,听了江婉月的话,嘴唇颤抖。
屋内人神色各异,惊讶,震惊,疑惑,看戏,心疼。。。各种情绪交杂着。
江婉月一个都顾不得,她现在满脑子都是不能认下来,决不能嫁给傅适之。
夜
半三更给郎君送安神汤,不由得让人想到昨晚的衣裳,什么心思昭然若揭。
“昱之哥哥,你说话呀,你快告诉他们我昨晚真的去了春风居。”
她眼中希翼,希望那点不现实的事情能发生。
但,郎君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语气温和:“四妹妹记错了,昨晚你并未来过春风居。这些时日事务繁忙,我歇的早,也是听了热闹才去的华容轩。”
“不,不是的!”
江婉月摇着头,听着郎君的语气与素日相同,可说出来的话不带些许温度。
对上郎君的目光,她身体一怔,直直地跌坐在地上。
郎君不认,不帮她说话,那就无人知道了。
春风居昨晚见过她的只有环枢,更不会违反郎君的话,来替她说话。
忽然脸色苍白,她好像想到了什么。
若你觉得傅适之好,我会成全你二人的婚事。
原来,郎君真的说到做到了。
“不,我不,我不!”
江婉月“哇”
的一声哭了出来,眼泪直接迷糊了视线。
两眼一翻,竟是又晕了过去。
将人匆匆扶了下去,众人的目光才看向跪着的傅适之。
“四郎,你可知错。”
申国公手中拿着一根荆条,上面都是尖锐的刺。
长长的荆条才拿出来,傅适之本悠闲的跪着,忽的一脸惊慌恐惧。
他忙摆手,茶点哭出来:“不是的,这不能怪我,大伯父,是她,是她写了字条,让我过去找她的。”
怕不够说服力,从怀中掏出来一个
字条,上面写了哪日什么时辰,最后还写着“滔滔”
二字。
“你胡说!滔滔怎么可能给你写这个东西,分明是你自己写的,别想赖滔滔身上。”
国公夫人咬着牙,恨不能冲过去将人打一顿,先出气再说。
可到底没有,她面露怒意,气的胸膛起伏。
杨氏忍不住也站起身来,将儿子护在身后:“嫂嫂怎么知道就不是这个小娼妇写的了?四郎最是乖巧,定然是被这个小娼妇勾引的,要不然怎么会做出如此之事。”
这话说的都不臊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