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徽州铺子也就开了将近半年。最多时每月才一万两的收入,而且以前各位每月从徽州订货最多的也才五千两,少的几百两,这么这次一下定了如此多?”
“希望诸位给我解释解释。”
那些商户听了,面面相觑。都有意无意看向干瘦鱼眼睛和黄掌柜。
那干瘦鱼眼睛一扭头,道:“以前手头不宽裕,定的少;这次钱多定得自然就多。您不能光看以前账目啊!那能看出什么?”
顾瑾玉‘啪’的合上账本,脸色一肃道:“既然诸位没有合理解释,又没有字据证明,恕我们暂时不能给你们银子!”
这话一出,底下‘哄’一声乱了。
“怎么,您想赖账!”
、“这是不想承认了!”
、“还有没王法,我们告官去!”
……
赵承宏见顾瑾玉脸色难看的坐在上面,一言不发。想了想,说道:“各位,俗话说和气生财。并不是不还钱给你们,只是一无人证,二无物证,这空口无凭,即便去了衙门,知府大人也没法断案。不如大家各退一步,等抓到了傅掌柜,两边一对,就什么都清楚了。”
众商户听了相互看看,没人轻易开口。
那黄掌柜道:“等抓到傅掌柜得什么时候?我们身上还有一大堆事儿呢,而且不把银子给我们,我们怎么去别处定货?”
“再说了。您又是哪位?”
赵承宏被最后一句略有些尴尬,一时没有回答。
顾瑾玉抿着嘴。
锦绣忽然开口:“这是我们姑娘哥哥的朋友。”
“锦绣。”
顾瑾玉呵斥道。
锦绣自知失言,迅速低下了头。
“拐着弯的外人,又掺和什么?”
赵承宏听了心里有股气,“不管是不是外人,路不平自然有人踩。要是诸位实在要有个说法,待会我写个拜帖送去给知府大人,让他为我们评评理。”
众商户听了这话,心里一惊,敢情这人和知府大人有交情。
那黄掌柜笑道:“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公子和知府大人认识?”
“认识算不上。但在下的恩师与知府大人是旧识。”
黄掌柜听了他的话就明白了他的身份,‘哈哈’笑道:“原来是新进的举人老爷,真是失敬!”
“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