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起眼半掩惊涛骇浪怒气,“那就是你投怀送抱?温琪,想清楚再回答我!”
车厢狭小的空间腿都不能伸展被他压得生疼,“你已经不相信我了,我说什么都没用。”
褚寂远笑,唇抵着她耳廓喃喃低语,“他跟你在医院分手后上了出租车,出租车司机是个赌陡被人追债,五车追尾,司机和乘客双双进医院,他真不走运。”
温琪大眼晴溢满恐惧,“褚寂远,你这是谋杀!”
褚寂远笑得艳丽无比,“出租车是他自己选的,没有人拿刀押他上车。”
他抬手将她散下的头发拢到耳后,声线柔缓,“再有下次,就不只是‘意外’这么简单。”
温琪僵着肩双拳握得颤抖起来,然后一分一分恢复平静,抬头专注凝视他,“那张照片,没有任何意义,你不能断章取义不给别人判刑。他只是去医院了解我父亲的病情碰到大姐找记者来采访,他只是惧怕记者躲避的时候无意失态。”
“我不需要你的解释,要承诺。”
“承诺。”
她孱弱的笑,“你想要听我说什么,你告诉我,我一定照做,只要,你不要再打扰我爸爸安宁。”
“对钟季磊,求医可以,多的接触不要有。”
郑重警告。
“我知道了。”
温琪无力回应。
褚寂远将她按入胸怀,她身子凉得骇人,“你爸爸我转到私家医院,有专门的高级护理师照顾。明天我带你去看他。”
“好。”
温琪得知爸爸没事绷紧的神经松懈下来像被人抽走了脊骨,全身瘫软在他怀里。
褚寂远一早就准备给温世勋转院,若不是钟季磊的唐突他也不会这样吓温琪,也只有这样才能让温琪印象深刻,钟季磊的背景太过复杂,他不想温琪受到一丝伤害。
那天晚上,温琪病了,高烧到三十九度。
她不要打针,喉咙肿得厉害药也吞不进去,医生全都在门外候着。
褚寂远托起她喂药,刚喝进去又吐出来。褚寂远将退烧药嚼碎了掐住她双颊迫使嘴张开合水渡进,她尝到苦抵抗不咽,药水从唇角流下来,虽然大半都吐出来但还是有喝进去的,如此几次药量也够了。
药吃下去,她很快就全身发汗,迷迷糊糊闭着眼睛比刚才安静多了。
褚寂远这会儿赶紧让医生进来,针尖刺进血管快速精准,温琪感觉到疼眉心纠了一下,吻落在她眉心抚平。
“褚总,这一针下去就会退烧了,但是这过程中她会不停的发汗,得有人守着。”
褚寂远捋顺她额上汗湿的头发,“你们出去。”
医生退出去,程音看向褚寂远,“褚总,外面有护士,您已经一天一夜高强度工作没有休息了,这样下去……”
“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