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类是他的。
这意识让秦倦感到愉悦,于是心情终于好点了,说:“是因为太疼了么?”
温山眠确实一直不愿意说,但这并不意味着秦倦就不会去想了。
他想过温山眠为什么一直哭,哭到最后受不了和他提出约定的。
但温山眠却摇摇头说:“不是。”
“不疼?”
“有点,但是我喜欢。”
温山眠轻声说。
秦倦挑眉:“那是做的时候咬你,注入的毒液太多了?”
毒液这种东西会让人上瘾,也会让人动。情,所以大部分高等血族的生活都比较淫。乱奢靡。
大部分人类也很喜欢被血族注入毒液后,飘飘欲仙的感觉。
不过温山眠一看就不属于这个“大部分”
类别里,因为飘飘然本身就意味着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但凡优秀一点的猎魔人都不会喜欢。
“也不是。”
可温山眠却摇头。
他确实不喜欢失去身体的主导权,但那得分在什么时候和对谁。
他对先生有百分之一百的信任,完全不介意在亲密时候把自己交给他。
秦倦又问了几个,温山眠都说不是。
秦倦于是皱眉看着这个麻烦的小东西,温山眠则靠上前,将脸颊贴在他的胸膛处:“我不觉得您有任何不好的地方,我喜欢您在我面前不保留的样子。”
粗暴也好,玩弄也好,温山眠都喜欢,他喜欢先生在他身上放纵一切,是不喜欢承受不住的自己。
“再等我一天吧,好不好?”
温山眠说。
秦倦垂眼贴在自己身上的人,良久道:“十一天。”
温山眠:“嗯?”
“我不会出尔反尔,一天解决不了就两天,”
秦倦还记得温山眠刚刚看船的样子,他大概猜得到温山眠想做什么,将人推起来,自己彻底坐上床,挺无趣道:“记住上限是什么时候就行。”
温山眠眨了眨眼,心下一瞬变得极软:“好。”
随即主动脱了鞋子爬上床,很乖地坐到秦倦腿边说:“那您之前说想把我带走是因为烦,烦什么啊?”
“烦你。”
秦倦的视线落在窗外的海洋上,声线平平道。
“除了我还烦什么?”
温山眠偏头。
秦倦:“……”
他随口一说,没想到温山眠会这么快把这句话接了,这要换做两人最开始那会,秦倦这么说,温山眠少不了得慌一会。
他慌起来,秦倦一般是不哄的,因为他理解不了温山眠在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