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兄,有什么不妥吗?”
赵子括看他面色不好,迟疑问道。
丁少阳转头看看周围,见没人能听到他们说话,才低声道:“郡主这封信,是在提醒属下,她的确被人挟制了。”
“哦?”
赵子括更加疑惑,“何以见得?”
按他的想法,玉衡郡主书信回来做这件事,正好契合她平日里喜欢作弄人的性子,该是安全的才对。
“郡主虽然贪玩,可是前两封信只是简单述说平安,并没有多论别的事。”
丁少阳也看过前面两封信,没有丝毫的破绽:“可是这封信行事却异常不同,诚然这事也合她的性子,可是在此时此刻却有些奇怪,世子可跟她提过属下?”
“自然提过。”
赵子括肯定道:“上次伍牛案一事后的,我曾跟她说过,丁兄是我见过的人之中,智谋才情屈一指之人。”
“那就是了。”
丁少阳点头,“若是郡主想要捉弄属下,当不会只是让王爷办一场酒宴而已,她肯定知道这难不住在下,那定然是想要提醒我,她的失踪和属下有关。”
赵子括有些诧异:“如何与你相关?”
丁少阳无奈一笑:“在下先前为县尉,现在入职兵马司,名义上都是掌管治安,与我相关的,都是案子啊。”
赵子括面色一滞,却仍觉得这有些牵强。
“我看过王府的地形,想要从郡主的住所走出去,而不为侍卫现的话,几乎是不可能的。”
丁少阳平静道:“所以属下猜测,郡主走的时候的确是自愿为之,且此事还有人配合她。”
“前两封信时,她或许还没有现什么不对,但后来有了异样,却又没办法用明显的办法提醒,
当听说属下到王府之后,必然意识到我是为了她失踪之事前来,所以才会出主意戏弄属下。”
说到这里,他苦笑道:“郡主应该也知道外面有传言我来提亲,她若是单纯想要拒绝,应该给我提些古怪艰难的要求才对。
可是她却要求王爷将在下介绍给济安城大小官员,显然是在提醒我,她的事,只能由属下来解决,别无他法。”
“是这样吗?”
赵子括显然还不是很理解。
不过的确感觉到,这事表面的确是玉衡郡主能做出的,但细思下,却现有很多不合适的地方。
且不说婚事真假,她不满意定然是要把丁少阳捉弄一番的,方法自然各种可能都有。
请人吃酒宴这种方式,好似是太怪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