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时许容音有轻微社恐,上了大学后为了练胆当副班长,又参加了社团,但没多少长进。毕业后一直在家画漫画更是如此。
在性事上,许容音也很容易害羞,丁循不做她就不要。仿佛也是为了照顾她,丁循一周只要三回,只是一旦做上了,就没那么容易结束。
……
病房没家里的条件好,花洒下只有一张椅子方便他坐着衝洗。
许容音想起上次和丁循一起待在浴室,还是一年前。
他当时应酬回来,喝了点酒,在客厅他就抱着她做。酒后微醺的男人最难讲理,许容音推他去浴室洗澡,他还握着她手腕不松,压在磨砂玻璃门后又来了好几次。
想起往事,许容音脸颊开始不受控制地泛红,“那你自己脱衣服。”
她声音小小的,轻如蚊蝇。
要不是看他们两人的无名指上还戴着同款婚戒,丁循险些以为他们还在高中。
许容音好半晌没听见他说话,转头才看见他已经默不作声地把衣服都脱光了。他身材不差,一米八七的个子,肌肉很结实。
只是出车祸躺了两个月,整个人看着瘦了些,腹肌也没那么明显了,但身上成熟男人的气息仍旧很浓。
“可以洗了。”
他出声提醒。
浴室的白炽灯很亮,照在丁循脸上有一种破碎苍白的美感。
他注意到许容音在看他,压住心里那股羞赧,抿紧唇瓣,眼睫毛颤抖了下,看起来真的很虚弱无力。
感觉他下一秒就会晕倒在这里。
许容音:“……”
调试好水温后,许容音打湿了毛巾,一边开花洒一边擦。
以前他们做爱的时候很少开灯,就算开灯丁循也会蒙住她的眼睛,一边进入一边亲吻着安抚她颤栗的身子,在耳边说别害怕,“我想看看你,宝宝。”
昏迷的那两个月看了很多次,但醒着的状态,这应该是为数不多的一次。
许容音的目光一落到他身上就开始脸红。
精瘦的胸膛线条流畅,顺着往下是一片茂密的丛林,胯下那根东西看得出来很粗,但状态软趴趴的,看着毫无威慑力。
许容音给他洗脸时察觉到丁循呼吸好像有点不畅,白皙的脸颊泛起一层薄红。
“水很热吗?”
常泞的六月已经很热了,室内空调没有吹到浴室,门窗又都关着,热水散发的雾气弥漫了整个空间。
许容音有点担心他。
“没有。”
丁循稳住呼吸,强装镇定。
他被告知他们的夫妻关系时,心里总有种不真实感,想确认一下。
现在的许容音身上除了多了几分为人妻的韵味,脸蛋上的小神态其实和高中那会儿没太大区别。安静话少,眉眼中总有种含羞带怯的灵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