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行书神色有些古怪:“叶京来信息说,他已经搞到阮华池和任雪梦的样本了。”
殷译同十分意外:“这么快?这才不到两个小时吧?”
阮行书也很意外:“是啊。”
他之前说一个小时搞定,是对叶京用激将法,他想半天应该已经是极限了,没想到叶京竟然不到两个小时就搞到手了。
殷译同笑道:“不过这是好事。”
阮行书点头:“确实。”
他很快就给叶京回了消息,让他把样本送到慈安医院。
“慈安医院?”
叶京看着手机里的信息,勾起唇,“果然跟我之前的猜测差不多啊。殷家的冲喜新娘,阮家口中忘恩负义的亲生子,竟然要暗地里收集阮华池跟任雪梦的样本,是想要做亲子鉴定吗?难不成他怀疑自己不是阮华池和任雪梦的亲生子?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
叶京很快就联系上自己人,双方在慈安医院门口汇合,叶京拿到任雪梦的样本之后就进了慈安医院,来到殷译同的病房。
叶京看到殷译同不由得挑起了眉头:“好久不见啊殷总,恭喜你终于醒过来了,还得了个如花美眷。”
叶京转头看向阮行书,目光毫不掩饰的打量着他:“阮先生如今可是如雷贯耳了啊。”
阮行书朝叶京大大方方的伸出手:“叶先生果然不愧是神探,我不过是请叶先生帮我做件事,叶先生就将我的身份来历打探得清清楚楚了,真是让人佩服不已。”
叶京哈哈一笑,伸手握住阮行书的手:“阮先生在叶某面前从未遮掩身份,要是这样我还猜不出阮先生的身份,想必阮先生早上的时候也就不会找上我了。”
叶京说完骤然感觉一道锐利的眼神落在身上,病房里的气温像是瞬间下降,一股寒意从背脊爬上来让人汗毛竖起毛骨悚然。
他下意识的转眸看去,正对上殷译同黑沉的眼睛,瞬间头皮麻,握着阮行书的手连忙松开,心想这殷总跟阮行书不是才结婚不到两天吗?这就吃醋了?难不成殷总真的看上了这冲喜小新娘?
叶京转眸看阮行书,论五官,阮行书的精致程度不亚于阮风华,但阮风华是漂亮瑰丽,阮行书却是清雅秀气,与他身上的书卷气相得益彰,即使是站在殷译同这样的天之骄子身边也丝毫不逊色,与之相反阮风华站在殷译同身边就像是一个漂亮的玩偶一般,被殷译同压制得毫无颜色。
啧啧,这阮行书确实风仪无双,也难怪殷译同这万年铁树都开了花。
阮行书闻言也只是笑了笑,收回手问:“阮华池和任雪梦的样本你真的拿到了吗?”
叶京取下身后背包:“啧啧,这要是没猜到你的身份,说不定我还真随便找写东西来糊弄糊弄你,骗点钱花花,知道你是殷总的人,我哪里还敢有这些的花花肠子?”
他从背包里掏出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几根带着毛囊的头和一张带着血迹的纸巾:“这里面装的是任雪梦的头和血液,这话筒上有阮华池的唾液,能不能从中提取到阮华池的dna,就看你们的本事。”
叶京先将任雪梦的样本递给阮行书,又掏出那只装进塑料密封袋里的话筒。
很显然叶京做这个也很有经验,知道要装起来,不能造成污染。
阮行书看到话筒就知道叶京是怎么弄到阮华池的唾液了:“你居然想到利用记者的身份来拿到阮华池的唾液,不过阮华池怎么说也是豪门出身的霸总,可没有一激动就唾沫横飞的坏毛病,你怎么做到的?”
“还有,这任雪梦竟然还有血迹,你到底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