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景容没明白她这是什么意思,但夏南烟明白了。
这是一个局啊!是月景容转移财产的局啊!
借着月般般的手,把月家的银子一点点的倒腾出去,这才两天工夫,三百万就没了。
再加上免去的那一百万外债,加起来就是四百万两银子啊!
月府有几个四百万两?
怕是账面儿现在已经空了。
月景容这是要干什么?
不过了?
月般般还在吃饭,月千舞盯着她吃饭的样子,觉得这就是一只猪,怎么吃不饱呢?
气人的是,猪都有人喂!
谪仙一般的七殿下正在专心致志地挑鱼刺,挑完之后就把一大块鱼肉夹到月般般碗里。
月般般“嗷呜”
一口吃掉,七殿下继续给她挑下一块儿。
月千舞的心都在滴血,虽然月家是不可能让她跟重病的七殿下有什么缘分的,但七殿下长得这么好看,她身为名动京城的第一人,怎么可能不跟七殿下有些瓜葛。
谁成想瓜葛竟被月般般给瓜了去,她心里极度的不平衡。
同样不平衡的还有月家另外两位小姐。
月老夫人眼瞅着三个孙女的眼珠子都长到了姜重华身上,她血压都快上来了。
就盼着月般般可赶紧走吧,让月府结束这鸡飞狗跳的一天。
可月般般她就是不走,吃完了饭也不走。
她觉得这不是个办法,悄悄去问月景容“怎么办啊?不是要住这儿吧?”
月景容也生气,但他算是看明白了,请神容易送神难,月家不再出点血,月般般是不可能走的。
“再给她点东西吧!”
月景容说,“或是银子,或是饰,多少给点,赶紧把人送走。”
夏南烟听了这话就不乐意了,挤过来质问“侯爷到底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把家底都掏空才算完?你是满足你最喜欢的女儿了,可家里其他孩子呢?就一点儿都不给他们留?”
月景容有口难辩,“本侯最喜欢的女儿从来都是千舞,从未变过。”
夏南烟根本不信他这一套,这个男人太假。
她只问月景容“你还想给多少?”
话刚问完,就见从离王府来的几个仆人也挤到了他们这边,状似不经意地唠闲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