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般般指指前头,“暗卫,我听七殿下说过,能称得上暗卫的,那都是从小培养出来的高手。会站立就得会站桩,无论功夫还是体力,都是一等一的。
要不然咱们折腾这些天,把别人都折腾走了,怎么他们就留下来了呢?
另外,你不是说还有个侍卫也在坚持么!可见练武的人体力就是好。
那既然他们体力这么好,就能者多劳嘛!
明儿你给他们分分活儿。
什么洗衣劈柴啊,扫院子擦桌子啊!这些都得干起来。
人有多大的能力,就要担负多重的担子。
离王府不养闲人,要是不能做离王府的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那就不必留在这了。”
德全想了想,笑了。
妙啊!
想留下就干重活儿,不干就走人。
还得是王妃,一个字,绝!
终于回了房间,奶娘跟着进来服侍月般般换衣裳,珍贾嬷嬷去准备晚膳。
虽然在月府用了一顿当不当正不正的宴席,但她们可都看见了,七殿下没吃几口,全程都在给王妃夹菜、挑鱼刺。
王妃可能是吃饱了,但殿下绝对没饱。
德全还在跟月般般商量事情,他说“别的下人不找,但账房还是得找一个。”
月般般不解,隔着厚重不透光的屏风跟德全说话“找账房干什么?我自己的钱我会自己收着,保证万无一失。至于你们的东西……你们没有东西啊!你们的东西不是都被骗光了么!我好不容易把外债给你们平了一半,还差几家王府的债没平呢,你们要账房干什么?”
德全想说堂堂王府,没个账房也不像话啊!
但又觉得月般般说得其实有道理。
以前有账房的时候,日子过得并不好。
这几日没账房了,日子也没有更差。
那要不就不要了?
“还是需要一位账房的。”
这时,姜重华说话了。
他穿着新换的外衫说“我外头还有些生意,就是上次同你说的那些,找一位稳妥的账房来,那些生意也好入账回府。”
德全一跺脚,拼命给他使眼色。
但是姜重华不懂,还是在跟月般般说“有了王妃,那些生意自然是要交到王妃手里的。”
德全扶额。
完了,这点儿私房钱算是留不住了。
殿下你可真是一点儿心眼都不藏啊!
月般般认真思考了他的话,觉得有道理,“这样的话,就真的需要一位账房先生了。生意上出账入账什么的,事务繁多,我不行,我还要躺着呢!”
一听她说躺着,德全就有点儿不好的预感。
“又要躺着了?”
不是开始上进了吗?这怎么又要躺回去?
月般般也不理解他“什么叫又要躺着了?我不是一直在躺着吗?今儿是月府非得让我去的,要不然我在家躺着能做好几个梦。”
德全恨她不争气,“既然都起来了,就不要再躺回去行吗?万事开头难,你都已经开了一个上进的头了,坚持就是胜利啊!”
月般般不赞同他这话,“万事开头难,中间难,最后更难。
所以刚开了个头,我就决定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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