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动,上下动,用点力试试。”
“我不敢,我怕疼,姜重华你帮我。”
“乖,听话,你自己动才知道哪里疼哪里不疼,我不敢帮你。”
“不嘛,就要你帮我,我才不要自己动。姜重华,我疼,你心疼心疼我。”
德全“……”
珍嬷嬷“……”
你俩差不多得了,再这么整真的过不了审了啊啊啊啊啊!
此时的姜重华内心也是极度崩溃,他根本就不敢睁开眼睛。
可是又实在惦记月般般的伤,只能不停地劝,“伤势要紧,不要再难为我了。”
她不开心,“姜重华你是不是嫌弃我?你那两条大白腿我都看多少遍了,让你看我两眼你就嫌弃成这样?行,我懂了,包办婚姻果然跟自己处的对象不一样啊!你这是黑眼白眼瞧不上我。行,我自己动,我不但能动我还能起来。不就是硌着了么,伤了我也自己可以看,我是大夫,我什么不行啊!”
小姑娘气呼呼地起来,大腿正面儿磕青了一块儿,脚还崴了,一瘸一拐的。
也顾不上再洗澡了,只胡乱把衣裳往身上套。
姜重华知道小姑娘生气了,心里着急。
但哄女孩子这件事情原本就是他的知识盲区,现在又不敢睁开眼睛,只能用手摸着往她的方向寻。
然后门外的二人就又听到月般般一声大喊“姜重华你往哪儿摸呢?”
屋里的男人愣住了,手一下子缩回来,连连道歉。
其实月般般也没那么好意思,只不过仗着姜重华是闭着眼睛的,胆子才大了些。
调戏是一回事,实际操作又是另一回事。
她其实也没做好准备呢!
这会儿她的衣裳还没穿好,但听到姜重华道歉,还是气呼呼地走到了他面前,就跟他面对面站着,离得特别近,近到一呼吸,两个人就要碰到一起去了。
月般般就站在那里抬头看他,也不说话。
姜重华小心翼翼地扶上了她的肩膀,然后就现这姑娘衣裳还没穿到肩膀上。
手触及的地方光溜溜的,他下意识地想缩回来,可是刚刚月般般的话又让他觉得,现在缩回手,对月般般也是一种伤害。
于是只能继续在她的肩上搁着,柔声细语地同她说话“一点都没有嫌弃你的意思,我只是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心里有些慌。但我知你是我的妻子,你我二人应该坦诚相对,不管互相之间看到什么,或是做什么,都是早晚的事,也是理所应当的事。
只是般般,你还小,咱们再等等,好不好?”
他耐心又真诚地跟她说话,倒是把小姑娘炸了的毛给顺平了。
月般般吸了吸鼻子,“真的不是嫌弃?不是因为我是冲喜的王妃,就不拿我当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