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北词到时,正好一个瓶子扔出来,砸在他的脚边。
叶贵妃指着他问“你还有脸来见本宫?你娶的好王妃啊!居然敢到叶府去毒害老夫人,这是她的主意还是你的主意?说!”
姜北词一下就跪下了。
他这辈子最委屈的就是得不到该有的母爱,最想要的也是母亲对自己的重视。
上次在宫里招惹月般般,被月般般反咬一口,他当时恨死了这个生母。
但是过后又觉得还是要忍下这口气,不能跟生母真的闹生分了,那他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所以他今日进宫,是来向叶贵妃示好的,即使顶着叶贵妃的骂他也得低头。
他说“不是谁的主意,都是意外,阿槿她没有想谋害外祖母,是她自己想死,外祖母误喝了她的茶。”
叶贵妃更来气了,“她想死就在你们自己府上死,为何要跑到叶府去死?”
“母妃,真的是意外。”
姜北词往前跪走了两步,“母妃,我进宫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说,关于离王府的。母妃,咱们可不可以进屋去说?”
叶贵妃眯起眼睛,半晌,点了点头,“进来吧!”
宫人们迅把屋里打扫干净,然后默默地退了出去。
叶贵妃远远坐着,不愿意让姜北词靠近她。
姜北词心里难受,但还是跪下来,讨好地说“儿子怀疑阿槿去叶府服毒,是被那月般般教唆的。因为她去叶府之前,先去了一趟离王府。阿槿从来没做过这样离谱的事情,所以很有可能是被月般般教唆的。母妃应该能想到,月般般那个人一向不着调,她一肚子坏水儿。”
叶贵妃往心里去了。
如果楚王妃去叶家之前见过月般般,那这里头说不定真的是另有隐情。
可是……“听闻你外祖母的毒是月般般认识的大夫帮忙解的,说起来,算是救命恩人。”
姜北词又有话说“可是,连太医都束手无策的毒,怎么就月般般的人能解得了呢?母妃您说,会不会是因为她有解药?”
叶贵妃顺着他的话又多想了一层。
很有可能,只有制毒之人才能解毒啊!
她看向姜北词,目光也柔和了一些,还抬抬手说“起来吧!自家人,不必见外,坐。”
姜北词受宠若惊,连连谢过,但坐是坐了,屁股却只挨了点边儿。
他跟叶贵妃说“那日之事,是儿子失言了,请母妃莫要怪罪。”
说完,还递上来一只小盒子,“母妃在宫中也不能少了花用,上次被月般般骗去不少,儿子这些虽不能补齐,但多少也能给母妃缓缓。”
这话叶贵妃就不爱听了,“什么叫被她骗去了不少?你的意思是说本宫蠢?”
姜北词吓一哆嗦,他如今对“蠢”
这个字过敏。
谁一说蠢,他就能想到楚王妃骂他那些话。
于是赶紧摇头,“儿子不是这个意思,儿子只是说,那月般般她诡计多端,不是善类。”
叶贵妃不想再听他说月般般的事,只道“她是奸是善,本宫自有评判。你方才说是有离王府的事情要讲,难不成就只是讲月般般?”
姜北词道“不是,是要说重华。今日月般般到我府上,向我讨人情债。我与她争了几句,没想到重华竟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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