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致和江晚月的照片,我知道在你那,还有,诺诺的钱包也一并还给我。”
她伸出手,不想多说一句废话。
林湾脸色一变:“什么照片?什么钱包?我怎么听不懂?”
花芏理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点燃了一根,慢慢说:“你最好是听不懂。你在我背后搞得那些小动作,我一清二楚,我选择忽视,不是我脾气好,而是我现在暂时没空收拾你。”
林湾也不装了:“我为什么要给你?钱包和照片都是我捡的,又不是你的。就算是问我要钱包,也该是让萧诺让她自己来啊。”
花芏理轻轻一笑:“林湾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
不等林湾回答,花芏理就冰冷的吐出一句话:“雌竞的母狗。”
林湾一脸气愤:“你骂我?”
“对啊。”
花芏理理所当然道。
感受到被羞辱的林湾口不择言的骂花芏理:“我要是母狗,你就是奶牛。”
她上升到人生攻击。花芏理大胸是出了名的,她一句奶牛,直接拉低了人的下限。
卫致飞奔到林湾楼下,刚好听到这一句,脸色一寒,岑冷吐出一句:“真没德行。”
林湾一惊。没德行?卫致竟然讥讽她?
花芏理看到卫致来了,微微一笑,走向卫致,挽着他,也学者林湾的“夹子音”
嗲兮兮的对卫致说:“卫致~她骂人家。”
卫致扯了扯嘴,看了一眼戏瘾犯了的好友,虽然后脊梁都麻了,但还是选择用默许来纵容她。
“你们…”
林湾看到花芏理挽着卫致,眼中的妒意都快把房子烧了。
卫致开门见山:“我一向不喜欢对女孩说太重的话,但是你的行为影响到了我的正常生活,我讨厌你,不要再靠近我和我身边的人。还有,把钱包和照片还给我。”
卫致或许是从江晚月那里得到了灵感,知道怎么伤害“喜欢自己的人”
的心。讨厌这个词的杀伤力,他感受过,也学会了运用到实际。
花芏理听到卫致那句“我一向不喜欢对女孩说太重的话”
,感慨还是江晚月那糙人说话有道理。卫致确实是个人渣伪君子,背地里都把林湾家整的那么惨了,还能大义凛然的说出这么冠冕堂皇的话。
林湾这次不是装哭,是真哭了。哭得花芏理都有些于心不忍。但一想到她的所作所为,又觉得没什么好可怜的。
林湾满脑子都是卫致那两句“真没德行”
和“讨厌”
。她看到卫致和花芏理亲密的样子,醋意和被心上人伤害的悲伤令她无法呼吸。她总相信女人的直觉,她对江晚月的恶意,不是空穴来风。
她明明感觉到了卫致看江晚月眼神的不同,还有那张照片,那张该死的照片!
可是……
万万没想到,真的是花芏理。花芏理不是说对卫致不感兴趣吗?还有卫致,他完全没有像看江晚月那样看过花芏理,为什么?! 花芏理看林湾那副样子,还是心软劝道:“体面点。对我们都好。男人多的是,没必要在一颗根本不给你挂白绫的树上吊死。”
卫致闻言,嘴角弯了弯。
林湾最终还是把钱包和相片给了卫致。
那是卫致第一次看那张照片,那是他们,第一张合照。
回家前,花芏理和卫致坐在小区楼下大榕树的石凳上,捕捉到了卫致眼中的一闪而过的疼意。
果然还是生了什么吧。
他依旧,什么都不说。
“既然是我的照片,那就放在我这里吧。我去把钱包还给萧诺。”
花芏理无所谓的耸了耸肩:“随你。”
卫致大致说了一下萧诺找她时候的情景,忍不住问了花芏理一句:“我挺和蔼的,有那么可怕吗?”
花芏理笑了,起身,拍了拍卫致的肩:“朋友,读书读傻了吧?和蔼是用来形容老人的!你自己玩,我回了。”
“嗯。”
卫致一个人坐在榕树下,从口袋掏出钱包,把那张照片,藏进了夹层里。
卫致看照片的眼神,全都落在了一直躲在角落里看进展的萧诺眼里。
原来,卫致哥喜欢的人,竟然是……月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