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裕明翻了个白眼,他就看不惯他哥那万事离不得他的样,倒显得他像个废物。
齐裕文“今晚有人行刺大帅,主犯当场死了,赵旅长作为嫌犯关在大牢里,大帅命令连夜审问出结果!”
“大帅遇刺?”
齐裕明震惊好奇!“哥,怎么回事,说来听听。”
,他竟错过这么多好戏!
齐裕文将来龙去脉大致说了一遍。
齐培冷眼扫量着二儿子,“我看那闺女还是手下留情了,要我说就该断你一只手,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摸!”
齐培看这不成器的,越看越来气,别人家的孩子,连个女儿都这么争气,他怎么就生了这么个玩意儿!
齐裕文“爸,我走了,明天不一定回来。”
齐裕文往外门口走,听见弟弟一惊一乍的说“她一枪爆了那人的头?真假的?这妞,可真够劲!”
齐裕文随后听见,“啪!”
的一声!
便知是父亲见他这吊儿郎当的样子,怒火中烧。
齐培拿着皮带,恨铁不成钢的打在二儿子身上,这畜牲永远找不到重点!焦点永远在女人身上!重点不是大帅遇刺了么?
“噼里啪啦”
的皮带声带着齐裕明的惨叫响彻齐宅,齐裕文摇摇头,深感无奈。
齐二少新伤加旧伤,个把月是出不了门了。
…………
凌晨岳钦在城门口已准备出,他打开怀表看看时间,正等着昨晚审问的结果。
过了两刻钟,岳钦见来车快停在一旁,齐裕文下车小跑过来,“少帅,审出来了,死去的副官叫刘何,赵永年去三贤县出公务时,收了房姨太太,叫刘琦,两人是兄妹,刘何之前是杨炳城的手下,他兵变后,策反刘何,命令他刺杀大帅!”
岳钦“他是怎么混进大帅府的?”
齐裕文“他让刘琦给赵旅长下药,关了起来,自己带着请柬,谎称替赵旅长送寿礼。”
岳钦“赵旅长呢?”
齐裕文“还在牢里关着。”
岳钦“动刑了么?”
齐裕文“没有,大帅顾念旧情,赵旅长也没参与进来,而且事情我审查过,说得都是实情。”
岳钦“任人唯亲,被女人吹吹枕头风就昏头的蠢货!”
齐裕文“大帅下令,将赵旅长调离直属旅,在家闭门反思。”
岳钦“差点被釜底抽薪!就只是反思?去告诉大帅,多调点人手在身边。”
他拍了拍齐裕文肩膀,“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