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小乖到大,他从来没有干过出格的事。
车到小区,徐渭握着方向盘好一会儿才推开车门下去。又看到了那个邻居,邻居打量徐渭的车,“又换车了?”
徐渭没有搭理她,移开视线快步上楼。
身后女人跟开小卖铺的人低声八卦,“听说没拿到赔偿,怎么还这么有钱?怕不是被富婆包养了吧。”
徐渭猛地回头,“十楼的,你天天嚼舌根也不怕舌头断了。”
徐渭一鼓作气把话说出口,他的脸已经涨红,手握成拳。
“你怎么说话的?”
徐渭冷笑一声,转身大步进了楼梯间。电梯到了九楼,徐渭站在门口犹豫许久才拿出钥匙开门。
“回来了?”
徐渭放下钥匙换鞋,母亲在客厅看电视,表情还算平和。
“嗯。”
“中午想吃什么?炖了鸽子汤。”
“都行。”
徐渭直接往卧室走,手碰到门把就被叫住。
“刚刚律师打电话过来,说你爸的血样被弄错了。送检的是我的血样,我喝酒了,这是警方的重大失误。”
“啊?”
徐渭迅速回神,立刻拿出手机,“我打给律师。”
陈玲盯着徐渭脖子上刺眼的吻痕,指甲掐进了沙发扶手里。
“这个律师很有名,也很有本事,能翻出公家的错,能为我们翻案。”
徐渭翻电话薄的手一顿,“他就是很有名的律师。”
“我刚刚看电视,还看到他了,法制节目有名的律师。”
陈玲面上没有表露分毫,说道,“这样厉害的人,你那个老板帮忙找的?”
徐渭头皮绷紧,点头,“嗯,他牵的线。”
陈玲注视徐渭许久,说道,“过来坐。”
徐渭走过去在沙发另一头坐下,手肘搁在膝盖上,“我那个老板人挺好的,知道我家的情况,就帮我找律师——”
“那个老板多大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