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点燃火柴的声音。
应如愿因为梦境而杂乱无章的心跳,渐渐平复下来。
应如愿无声无息,也不知道薄聿珩怎么察觉到她醒了,咬着烟偏头看她。
他的桃花眼,不悲不喜的时候,寡冷得像冬季的潭水,湖面结一层薄霜,一旦笑起来,就有种令人心跳停顿的错觉。
俊美温柔,像这世上最好的男人。
“醒了?”
他一出声,应如愿才是真的醒了。
她在心里笑自己,他不会是她的男人,她也不能是他的男人。
他们现在,是“兄妹”
呀。
应如愿感受了一下,身子干爽,他有帮她清理,也给她穿了同款睡袍,不过是米色女款。
她坐了起来,背对着他,一边穿鞋,一边说:“我该回去了。”
薄聿珩问:“回哪里?”
“我妈妈在应家,我去找她。”
薄聿珩看着她单薄的睡袍下,那两片藏不住的蝴蝶骨,有种脆弱的美感,也有种惹人将她折断的恶感,他凸起的喉结滚动。
“你还要跟我划清界限?”
应如愿身体顿了一下,不敢回头,但坚定地“嗯”
了一声。
“聿哥,我跟着我妈妈住在薄家,寄人篱下,要守规矩,请你不要再为难我了。”
薄聿珩灭了还剩半根的烟,桃花眼里没什么情绪:“我给了你两次台阶,妹妹,没有第三次,等你再来找我,就不是这个价码了。”
应如愿深吸口气:“只要聿哥不再戏弄我,我绝对不会再来找你。”
说完她就站起来。
刚走出一步,就感到身上又疼又麻,直接摔跪在床边厚实的地毯上。
薄聿珩看着她,没有去扶,神色淡淡。
应如愿咬唇,倔强不出声,自己抓着床头柜勉强站起来,忍着不适,走出房间。
薄聿珩平静地收回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