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晴微脸顿时红的不行,慌乱埋进了被子里。
没几秒,又出来了,“我怎么也穿成这样?”
“……”
沈长今逐渐地笑不出来,“天哪,完了,谢晴微,你也失忆了。”
谢晴微顿时发笑,“去你的。”
“哈哈哈哈……”
凌晨时刻,两人的心情就很好。
平淡而且拘谨地躺在一起,被子盖的严严实实,就露出一颗头。
“这是你昨天晚上脱的。”
沈长今憋着嘴说。
“我记得我脱了我自己的,你的是怎么回事?”
谢晴微条理十分的清晰,“我睡着之前还记得,你一开始不是又扣上了吗?后来我没动你了。”
这话十分的真。
谢晴微平常简单的喝酒,都会记得酒后发生了什么,完全断片的事情就出过那么一回。她清楚地记得昨天晚上的事,脱了外套将沈长今压下后,她就睡着了。
“睡着的时候啊,”
沈长今实在是不想承认,她衣服是自己脱的。
问题是谁能见那样的场面无动于衷?圣人吧?只不过一定一定,不能叫谢晴微猜出来。
于是她特意调笑说,“真的没看出来啊姐姐,你睡觉怎么喜欢脱人家衣服啊?”
“……”
谢晴微躺平,“你就骗人吧。”
“真没骗你。”
沈长今勾唇一笑,“你就不想知道昨天我俩发生了什么吗?”
“什么都没发生。”
谢晴微说,“我记得。”
“谁说的~”
沈长今回,“我手都麻了。”
谢晴微顿时,抓着沈长今的手,仔细磨了磨,“我给你揉揉。床太小了伸展不开,你以后半夜里起夜的时候就拉伸一下,免得再脚抽筋。”
“哦。”
沈长今不以为意。
“很痛的。尤其是你这种,”
谢晴微说,“上次蒸个桑拿都能成落汤鸡,可见你身体底子已经被毁了,下半生都得好好注意。”
沈长今紧跟着,“争取多活几年。”
谢晴微:“切。”
沈长今弯起手臂,四支手指一起,在谢晴微的掌心,轻轻挠了挠。
她是觉得,谢晴微不能是个纯到不行,啥也不明白的小姑娘吧?
沈长今:“揉胳膊干什么,这里又不麻。”
“那哪里?”
沈长今活动了下手腕,“这里。”
谢晴微:“哦。”
她的手法,堪称专业刮痧师了。手上的手劲是多年握刀练出来的,不仅绵长有力,而且寸止,卸力很快,叫人不会觉得很痛。
但也同样没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