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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走慢一点,走这么快干什么?”
容因被江予珩拉着手腕,挣脱不开,只能拼命跟上他的脚步,不过一会儿,就累得直喘气。
“说了慢点!我走不动了!”
容因一甩手,停住脚步不愿意走了。
虽然没能成功甩开江予珩的手,但闷头直往前走的那人总算停了脚步,抿着嘴,不看容因,而是默不作声地看向一边。
容因用另一只空着的手使劲去扯,想把他扯开,可江予珩力气比他大太多,容因手腕都被他攥红了,也没能让他松开手。
“你哑巴了?不会说话啊?不会说话就松开我,我自己会走。”
江予珩不说话,也不放手。
容因气得直跺脚:“江予珩,我看你这人真的是跟秦昼一样有病!”
本以为他仍然会继续沉默,谁料这句话话音刚落,江予珩就倏然抬起头,直勾勾地盯着容因,一言不。
“你……你这样看我干什么?有话就说,长嘴就是让你用来说话的。”
容因没好气地说,“不想说话就离我远点,看着就烦。”
“就那个秦昼你看着不烦是吗?”
江予珩说话声音不大,还是那样平平淡淡的语气,但其中隐隐暗含着的质问却让容因不舒服极了。
“提他干什么?这关他什么事?你要是想找他,就去找啊,拉着我做什么。”
“为什么不能提他?他在你眼里很特殊吗?别人提都不能提,提一句你都要生气?”
江予珩说,“因为你们已经订婚了,所以他是不一样的,我说的对吗。”
明明是疑问句,却用的肯定语气,像是早已经认定了秦昼在容因这里和所有人都不同。
容因生气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了,你不要无中生有好不好。”
“还有,”
他抬高自己被江予珩握在手里的手臂,“你打算什么时候松手?你捏得我很痛。”
江予珩一怔,总算松了手,容因收回自己的手腕,转了转,又碰一碰被他捏红的地方,很轻地嘶了一声,露出些难受的神情,转而狠狠瞪了他一眼。
江予珩紧绷的模样松了一点,下意识问:“疼吗?”
“废话。”
容因说,“你让我这么用力抓你一下看看疼不疼。”
一条手臂突兀地横在容因身前,江予珩说:“那你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