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地点了根烟,猛地吸了两口,将烟雾吐向漫天飞雪,烟雾被风雪吹回,他被呛了个正着。
咳咳,咳咳。他又嘬了两口烟,望向冬日文举奔跑的方向。寻思一阵对周边的警务吩咐,“这边你们处理好。”
说完将烟屁股扔在雪地上,向冬日文举奔跑方向走去。
姚警司疾步而行,临近管仁街街口,见一“广告店”
门前一片喧杂,有三四个人正于一处撕扯。仔细瞧去,现冬日文举也在其间,他手里端着一个碗正跟另外几人争抢着大裳。姚警司高声喝止,“都停手!”
场内争抢大裳几人见一个穿制服的人行来,赶紧灰溜溜跑开,只余下端着碗面色苍白的冬日文举。
冬日文举认出姚警司,他不知此人为何追到此处,心里泛起嘀咕,“他莫不是来抓我的?”
想到这他便低头瞄向手里的碗,见碗里的热汤全撒了一地,心中不由可惜。
“冬日。”
姚警司叫了他。
冬日文举扔下碗拖着大裳向管仁街外跑去。
天正黑,雪乱舞,人悲伤。冬日文举心里惊慌,委屈难当,一路瞎跑。
“诶,光腚那厮。你穷跑个啥?”
一群痞里痞气的飞雪绕着他调侃,“这家伙屁股比咱脸面都白。”
“可不是,咱们去冻他的白腚去。”
众雪荤笑。
冬日文举边跑边扑撸屁股,“滚呀,都滚开!”
又跑了一阵,他偷听到有人在小声议论。“你瞧那个家伙。”
大风吹提醒小吹风。
“怎地?大哥。”
小吹风问大风吹。
大风吹嬉笑着,“那狂跑之人是个好去处。”
“怎么说?”
小吹风瞄向雪中之人。
“吹了半宿了,有些困乏。正好那厮没穿衣服,咱们钻进去休息一会儿。”
小吹风有些疑惑,“咦!他那薄肚皮怎能将咱们藏纳?”
“这你就不知道了,”
大风吹捋了树枝作胡须,“所谓受气包最能藏气,死撑不破地。”
“好,挤进去。”
冬日文举一听害了怕,“别进来啊!别进来~”
他捂着肚脐,夹着腚死命的跑。
狂跑一路,风儿似乎缓了一些,他也累的放慢了脚步。
忽然听到有人叫他,“小子,停一停。”
“谁!”
冬日文举惶惶不安。
“你在我体内斗转了半天了,还问我是谁?”
那声音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