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的葬礼,有必要穿成这样?”
经纪人上下打量他。
桑朔穿了一身黑,连手里的伞都是黑的。
桑朔:“以示尊重。”
长腿一跨,撑伞迈入雨中,他在经纪人充满疑问的注视下出门了。
小狗的葬礼,说复杂也没多复杂,送礼物献花,连埋葬的坑也小小一个,没多久就盖满了土。
桑朔抱臂站在郁寻春身边,看他一直都没怎么说话,心想人都要免费给自己写歌了,意思意思安慰两句吧。
“你也别太伤心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
郁寻春无语,“我觉得你最好闭嘴。”
桑朔看着小墓碑上的狗名:“你这狗名字倒是取得挺有意思,就叫小狗?”
“谢谢你来参加小狗的葬礼,你可以走了。”
“你让我来我就来,你让我走我就走,你以为我是什么?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
桑朔切了一声,“我才不走。”
“你走不走?”
“不走。”
“你还想我给你写歌吗?”
“哈?郁寻春你想威胁我,你要点脸。你自己说要给我写歌,感情骗我是吧?”
“我是说给你写,但我没说什么时候给你写。”
郁寻春说,“你要是不走,我八十岁才给你写,你能活到八十吗?”
“诶哟,我不能活到八十你就能活到八十了吗?”
“我无所谓,我活不到八十,我不就不用给你写歌了。”
“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