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预想中稍有不同的是,贝利亚同志的办公室竟然位于顶楼最东侧的一个房间里,房门是单扇的,门牌上也没有他的职务,只有一个“拉夫连季?巴甫洛维奇?贝利亚”
的姓名牌。
达尼尔少校示意维克托等在门口,随后,他伸手在门上敲了敲。
“进来,”
房门内传出一个稍显沉闷的声音。
达尼尔少校将房门推开,上前一步,就站在门口说道:“委员同志,维克托?维克托罗维奇少校同志到了。”
“请他进来吧,”
或许是因为房门开了的缘故,这个声音不再沉闷,反倒显得很柔和。
达尼尔少校退后一步,将门口的位置让出来,随即,对维克托做了个请的手势。
维克托深吸一口气,抻了抻军装的下摆,这才上前一步,第一次迈进了贝利亚的办公室。
新笔趣阁现了,莫斯科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建造出这么多的防空气球,本身就已经体现出了工业力量的强大。
就在防空气球网的边缘地带,另一幅壮观的景象再次进入维克托几人的视线,那是一道横贯南北的巨大防御阵地,包括男人、女人,甚至是一些孩子在内,数以万计的人正在这道战壕四通八达的防线上劳动,而且这些人中,女性明显占据了绝大多数。堑壕阵地的前方,有一道标准的反坦克壕,它就像是一条河一般,从北面视线的极限处延伸过来,一直延伸到南面的视线极限处。
人们如同蚂蚁一般在这片绵延的阵地上往来,红旗以及各种各样的条幅在阵地上空飘扬,喇叭里播放的《国际歌》在空中回荡,刺激的人热血沸腾。
负责开车的少尉告诉几人,大约一周前,莫斯科市委下达了“莫斯科人保卫莫斯科”
的号召,从那一天起,每天都有几十万莫斯科市民主动离开城市,到莫斯科特别军区指定的地域参与防御工事的修建活动。原本,莫斯科市委是号召市民们每天工作六小时,为红军士兵们修建这条绵长的防线,但市民的自劳动却远远过了每天六小时的要求,平均下来,每天的工作时长都是将近十四小时左右。
除此之外,在莫斯科市委的号召下,整个莫斯科地区还先后组建上百支的工人自卫营、民兵自卫营,这些民间自组的部队,每天都在接受训练,准备与进犯莫斯科的德国法西斯死战到底。
维克托知道,莫斯科地域正在修建中的防御工事绝不仅仅只有一条,实际上,在维亚兹马、莫日甘斯克等地,还有数道这种规模庞大、绵延数十甚至是上百公里的防线正在修建中。
国防人民委员会的成立,就意味着苏联已经开启了应对战争的国家全面动员模式,不管是政治还是经济,亦或是文化等各个方面,都需要为这场战争提供支援、服务,在这种时候,战争就是唯一的主旋律,击败侵略者就是整个苏联的唯一既定目标。
一个多小时候,维克托乘坐的车子终于进入了莫斯科市区,相比起前线的紧张气氛,莫斯科市区内倒是显得很平静,只不过转为全天八小时运转的城市广播,还在播放着前线战事不利的消息。
在战争爆之初的那段时间里,莫斯科始终在控制着那些战事不利的消息,目的是为了防止在民众中引恐慌情绪。但是随着战事持续不利,军队损失加剧,新成立的国防人民委员会放弃了最初的宣传政策,转而开始使用各种宣传手段如实播报前线战况,借此激国民抵抗法西斯侵略者的爱国情绪。
不得不说,现如今的宣传策略是行之有效的,这一点从征兵以及工事修建的情况就能看出来。
车子停在卢比扬卡广场11号大楼的台阶前,维克托从车上下来的时候,先是抬头看了一眼这栋威严感十足的大楼,心里才想着自己这次是不是能够调到这里来工作。如果这个希望能够变成现实的话,那自己就算是彻底远离前线了。
在一楼大厅的警卫室做了报备,维克托还没走到等候室的时候,达尼尔少校便急匆匆的追了上来,他让维克托直接跟他去顶楼,贝利亚同志已经在等着见他了。
走电梯上了顶楼,维克托一路上都感觉心情忐忑,在他对前世的记忆中,贝利亚无疑是个残暴、冷血的人,而现在,他却要去和这个著名的刽子手见面了。
与预想中稍有不同的是,贝利亚同志的办公室竟然位于顶楼最东侧的一个房间里,房门是单扇的,门牌上也没有他的职务,只有一个“拉夫连季?巴甫洛维奇?贝利亚”
的姓名牌。
达尼尔少校示意维克托等在门口,随后,他伸手在门上敲了敲。
“进来,”
房门内传出一个稍显沉闷的声音。
达尼尔少校将房门推开,上前一步,就站在门口说道:“委员同志,维克托?维克托罗维奇少校同志到了。”
“请他进来吧,”
或许是因为房门开了的缘故,这个声音不再沉闷,反倒显得很柔和。
达尼尔少校退后一步,将门口的位置让出来,随即,对维克托做了个请的手势。
维克托深吸一口气,抻了抻军装的下摆,这才上前一步,第一次迈进了贝利亚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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