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脸认真地点头并且继续用餐的时空,五河士织是真的忍不住地问道:“你这样就信了?”
“不然呢,骗我对你有好处吗?”
直白的回答,居然一瞬间让五河士织有了一种奇怪的负罪感,可她立刻回神一脚将那个刚刚冒头的负罪感踢到了冥王星之外后说道:“对,没好处,不是个人的时空先生。我想要采访一下您,迄今为止您到底都是怎么度过的啊?”
看到对方的那种似乎是轻信他人的性格,五河士织竟然是有些忍不住的担心……
等等,刚刚把负罪感踢飞了,为什么又会出来这种感情?
负罪感:“我还在哦~”
“怎么度过的?不就是那样么?”
时空想了想说。
“一个人在宇宙和世界之间到处瞎逛,然后看到有趣的事情就记录下来。遇到愿意和我说话的人类或者其他生物就坐下来聊天,肚子饿了就吃东西,困了就睡觉。然后如果有人想要我陪他们一起旅行一段时间的话,只要过程足够有趣我也会呆上一段时间,但到头来我还是一个人走了,毕竟新鲜感是有保质期的。”
“……”
五河士织不知道该说什么,时空的这番话语看似很平淡,但五河士织却在其中读懂了其他东西。
但那个东西,并非是真正意义上的穿越世界的那种畅**与前往未知的满足感,她读懂的东西就只有一种。
孤独……
“你这样多久了?”
“多久?”
这个问题让时空皱眉了,这并非是他不想说而是他……好吧,他是真的有点不想说,毕竟这东西涉及到不同世界的时间流的计算问题,复杂得很。
所以他问道:“能换个问题吗,这玩意太难算了。有好多世界的时间流都不同,我去过最离谱的世界一天按照这里的小时计算,有一百多小时,三千天才是一年。更离谱的是我居然在那个世界和一堆树人待了十多年,而到下个世界去的时候,我说话都是半天蹦出一个字你能信?”
“至少,一个估计的时间,不准确也行。”
五河士织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想要知道这个数字,但她此刻就是想,就是一股冲动在燃烧。
“嗯……”
看到对方这么坚持,时空也是不断摸着脑门认真思考,而差不多一分钟之后他才用一种恨不确定地口吻说。
“我这样大概,五千……三百多年左右?”
刹那,一股莫名的情绪直接攀上了五河士织的内心,而那种情绪居然让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心痛。
可时空的下一句话更是让她脑海空白。
“不,不对,按照那个世界的时间流,还有年轮轴来算的话,我应该这样八千两百多年了。不对不对,忘记把那个世界的流也给算上了……呜,真麻烦,等等啊。”
时空立刻招手,一本厚重的古老秘典便是出现在他的手中。
他说:“等等,我查查啊。”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