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念頭一出,心跳霎時加快,緊張感躍上心頭。似乎還摻了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期待。
她強壓下內心的起伏,轉過身看向郁落,狀似鎮定地問:「怎麼了?」
郁落凝視著她,眸里似含嘆息:「一邊拒絕我,一邊又用喜歡的眼神看我。難道不矛盾麼?」
祁頌微愣,繼而唇瓣翕合,驚得說不出話。
喜歡的眼神?她哪裡有。
她甚至都沒怎麼看郁落,除了剛剛洗漱的時候,在一種好奇的探索欲里看了兩眼。。。。。。
祁頌在心中辯解著,有哪裡開始鑽出幾分淡淡的心虛,被她胡亂塞回去了。
在郁落如有實質的眸光中,她用表演為自己做遮蔽,神情不能更正直了:「我沒有,你不要自作多情了。」
「自作多情。」
郁落在舌尖品嘗這幾個字,意味深長地看著祁頌:「你是說不喜歡我?」
「。。。。。。當然。」祁頌點頭。
和郁落有愛恨糾葛的是原主,有她什麼事。
想到這裡,心裡莫名微微地悵然。只不過還來不及追溯這份悵然的源頭,她的大腦突然空白——
睡衣的領口倏地被一隻手揪著往下扯,緊接著唇上貼來柔軟,是不用琢磨就能品嘗出的香甜。
牙膏的清涼花香味隨之在鼻間盪開。
似是有些惱她方才的回答,不同於以往的一觸即分,郁落親得幾分認真和用力。
唇瓣摩挲、吮吸著她的,急促的喘息交纏,肌膚接觸間發出微小的聲響,潮濕、灼熱而曖昧。
祁頌反應過來,胸口呼吸起伏,幾分慌亂地想推開她,郁落卻似有察覺般壓得更近。
「不許動。」她清冷嗓音里含了動情的微啞,唇瓣貼著祁頌的唇瓣,淡淡說出那三個字的命令。
祁頌驀地頓住了。
這三個字仿佛刻在她身體裡哪處,一旦被郁落說出來,就會讓她喪失所有掙扎的意志,只余乖順的、本能的服從。
見祁頌真的不再動,郁落眸光里漸漸晃蕩起星星點點的笑意。
她的唇撤離祁頌的唇,抬手撫上她的發頂,哄小狗一般輕揉著:「看在你這麼乖的份上,先原諒你剛剛嘴硬了。」
作者有話說:
天塌了大家也不用怕,有祁頌的嘴頂著-
(關於祁頌的身份,前面很多細節都進行了暗示。但評論區好像還有不少小可愛心存疑慮,所以這裡再次說明一下:
本文不存在任何會創到大家情感潔癖的點,也沒有什麼鳩占鵲巢之談。現在的貼貼都是真實的貼貼,現在的甜也都是真實的甜。不想劇透更多,只能說到這裡啦(鞠躬)(瀟灑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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