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煦云亲了亲那颤个不停的耳尖。
“咿”
笑良宵眼眶湿红,眼看着就要像一根被煮软的挂面一样滑下去,腰却被托住。
宫煦云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手腕上的绸带。
向来对主人言听计从的小狗在这一刻展露出了危险的一面,借着酒意,胆子大了不知道多少倍,充耳不闻主人的抗议,将唇贴到那毛绒耳朵的内侧,轻轻呼上一口带着酒香的热气。
笑容温柔又有些痴痴的,显然是醉昏头了。
眼泪都痒出来了的笑良宵无比后悔自己之前给人灌那么多口酒的行为。
这个反派属狗的吗,怎么老喜欢叼他的耳朵!
眼前的景物骤然颠倒,笑良宵还未来得及反应,被宫煦云压倒在铺了厚厚毛毯的地面上。
热气球因为这不小的动静晃了晃,暖色小灯与帷幔飘荡。
笑良宵只闻到呼吸间的香气骤然一重,眼前便暗了下来。
宫煦云将自己眼睛上的那条绸带摘了下来,反过来系在了他的眼睛上。
然后一口咬住了他的耳朵尖。
耳朵尖被含进湿湿热热的口腔,还被舔了舔。笑良宵全身的绒毛在一瞬间炸开,忍不住咿出声。
尾巴末端那个圆环上的冰蓝色星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亮丽的粉色,一边打转一边颤抖。
宫煦云长睫眨动,浅色的瞳孔微微涣散,痴痴望着身下的人,笑得颇有点傻,“你好可爱啊。”
他朝着那条大尾巴抓去,尾巴却像是能看到一样不停躲避,尾巴尖拍打,不让他碰。
就像是在用尾巴玩逗狗一样。
宫煦云一个撑不住身体,人就栽了下去,唇贴上笑良宵的颈侧。
他顺势用鼻尖蹭蹭那截脖子,在笑良宵的感知里就是一条大型犬正在用鼻子拱他。
重的要死,还推不开,只能被对方沾一身味。
莫名的,他想起了自己以前原型被狗当成包子叼着跑的悲惨经历。
想要把脸上的绸带摘下来,宫煦云却像是能够看透他的想法,突然一只手扣住了他的手腕。
那修长的手指轻松拢住了两截纤细腕骨,压过头顶,让笑良宵动弹不得。
“你要造反啊!”
太子爷挣扎无果,又被咬了一下耳尖,紧张下恼羞成怒,“你信不信我把你从热气球上面丢下去!”
低哑却温柔的笑声在耳畔响起,宫煦云笑弯了眼睛。
他的眼尾染着醉红,睫毛垂下,眸中漾满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