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良宵得意洋洋看着被他压在身下的人,尾巴不停挠人痒痒。
“知、知道了”
宫煦云声音沙哑,睫毛颤抖,眼眶忍得一片通红。
“你求饶就是这个态度?”
宫煦云下意识望向笑良宵,对方身上的宽松浴袍因为不断地动作而微微散开,露出大半边莹白肩头。
他被烫到一般垂下眼睛,耳根通红,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我错了求求你”
“别惩罚我了”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理智被绷紧成一根细细的线,让意识都有些涣散,只要最后一点冲击就会彻底绷断。
突然,嘴唇贴上了什么湿漉漉的东西。
睫毛轻颤,宫煦云恍惚垂眸看去,是沾上了些水的尾巴尖正在他的唇上划弄。
求饶还是有用的,笑良宵没有再乱动了,而是用尾巴尖在他的嘴巴上钓鱼执法。
宫煦云很肯定,只要自己敢咬上去,一定会迎来新一轮的“折磨”
。
于是他只是颤了颤睫毛,小心翼翼地用唇蹭了蹭那尾巴尖,就像是舔主人鞋尖来卖乖的小狗。
那尾巴尖卷了卷,最后没有移开。
训完狗后心情不错的太子爷开口提了另一件事,“老东西要给苏禾礼办宴会,来跟所有人正式宣布苏禾礼成为他的义子。”
他嗤笑一声,“这是在给人出气呢。”
之前笑良宵在苏禾礼的生日宴会上大张旗鼓给宫煦云庆生,狠狠打了苏家的脸,现在笑盛庄要用这种方式来给苏禾礼撑腰。
宫煦云声音哑哑的,轻声问:“你会去吗?”
他这话问得小心翼翼的,毕竟笑盛庄再怎么也是笑良宵的亲生父亲,对方说不定还是难过的,就跟他最开始也会为了苏父苏母只喜欢苏禾礼而失落一样。
“去,当然要去。”
笑良宵挪了挪位置,尾巴拍拍宫煦云大腿,“别绷这么紧,坐着不舒服。”
“”
宫煦云悄悄动了动腿,试图遮掩什么。
笑良宵接着说:“毕竟这是老东西最后一次以家主的身份召开宴会了,我当然得去捧个场。”
这话里的意思再清楚不过了,宫煦云静静仰望着那双冰蓝色,突然,对方也回望向他,让他心跳一乱。
对方问:“记不记得我跟你说的,有想要的东西要怎么做?”
宫煦云轻声回答:“去争去抢,不要有任何顾忌。”
“孺子可教。”
笑良宵捏捏宫煦云的脸,“明天我带你去定制礼服,你给我精神点,别整天跟条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