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还去医院照顾了他们一天。阿文那里进不去,小武哥他们我是一直陪着的。因为我手机丢了,我借了坤子的手机打的电话,告诉家长说:我没事,你们不用过来。坤子和周斌的家长也没来。就阿文和小武哥的家长来了。他俩伤的厉害,我当时也没多想。第三天晚上吧,我就和周斌、张继坤坐火车回家了,阿文他们两个留下来继续治疗。当时,我们几个还商量,怎么说能避免一场打。自寻危险之地,还差点出事,怎么说都是我们这伙愣头青做的不对。”
“赔了很多钱么?”
“是,我爸妈那时候供了一个街面楼,已经供了十几年了,他们说再供几年,等妹妹也大学毕业,这房子就完完全全是自己家的了。”
一说到这里,李响声音都尖锐起来,“可是,他们破坏了这一切!大概一个月后,我记得我们刚报完学校,我被“哈工大”
录取了,一家人还在兴奋中呢,我们接到了法院的传票。当时,我们都懵圈了,完全不明白法院怎么还会和我们这样普普通通的老百姓有牵扯。”
“传票?”
优优刚上班那会,总听尹会计她们说传票,后来她接了工会的账目,知道传票就是做账用的一种凭证。
“简单说就是法院传唤案件相关的人到案的一种凭证。”
无妄之灾,这个叫无妄之灾。优优都能想到,阿文他们本人或者受到了家长的挑唆、授意,总之就是要讹李响,而且恐怕讹诈的也只有他家。因为这种事情最忌讳的就是树敌太多,容易出现反杀。这时候其他人能做到不反咬一口,已经是人家莫大的恩惠了。
“会不会他们四个都是一样的口径?包括张继坤。”
“是,但是审理的时候张继坤没有到庭。收到传票当天,我们家很是兵荒马乱,第二天我才想起联系张继坤他们,但是我联系不到了,我去他家也没找到,其他人就更可想而知。我那时候其实并不知道后果多严重,我就是觉得很不可思议,疯了一样的想找到他们,想知道他们怎么可以不尊重事实胡乱攀咬。”
“阿文他俩也找不到了?”
“是,阿文是挺严重的,他可能也是为了躲我转院走的,小武哥是治愈了出院后不见的。”
“他们这样害你,你还叫小武哥啊?”
优优有点稀奇李响的脑回路,怎么想的?
“啊?他就叫小武哥啊。萧,xiao一声,他爸爸的姓。吴,u二声,他妈妈的姓,歌,歌曲的歌。你误会我叫他哥了吧?”
“是,你们大东北的普通话多少还是有点不标准。”
“这个,我不跟你犟。还真是不如你的普通话纯正好听,温柔绵软。”
李响“啪”